“再加五千塊。”
“現在,給我滾蛋,ok?”
說著。
他掃了一眼旁邊的幾個兄弟。
“當然,你還有另外一個選擇。”
“不過,我猜你不會喜歡的。”
他說話間,幾人都冷笑起來。
顧長生看了一眼面前的鈔票。
他先是把錢拿了起來。
就在秦鋒以為他要認慫的時候。
只見。
顧長生把錢狠狠的丟回了他的臉上,而后隨手抄起了桌子上的酒瓶。
“我聽說,威士忌的酒瓶,比人的腦袋還硬。”
“正好我想試一下。”
“要不,就你了?”
秦鋒臉色一抽,勃然大怒。
馬勒戈壁的。
他覺得自己夠囂張的了。
沒想到,今天算是開了眼了,竟然遇上比他還囂張的。
“你他媽找死啊!”
“知不知道我是誰!?”
顧長生笑瞇瞇的盯著他,沒有說話,只是手持酒瓶,往前走了兩步。
見顧長生真打算動手的樣子。
幾人中的一個瘦子拉住了秦鋒,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。
“秦少,熄熄火,要是壞了等下的好事,那就不美了。”
秦鋒皺了皺眉頭,但還是咬了咬牙。
“我們走!”
見秦鋒幾人竟然走了,顧長生戲謔一笑。
“一群慫貨。”
他搖了搖頭,繼續觀察起酒吧里一切。
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。
很快。
墻壁上掛著的時鐘,指針便已經過了十二點。
顧長生皺了皺眉頭。
接頭人沒有出現。
怎么回事?
難道,今晚要無功而返了?
就在顧長生皺眉,準備最后一次觀察場中眾人的時候。
他突然發現了一絲異常之處。
“嗯?”
“是剛才那伙人。”
此刻。
秦鋒一伙人,正在樓下的舞池邊緣坐著。
顧長生這邊,能清晰的看到他們的一舉一動。
此刻。
趁著同行女伴去上廁所的功夫,秦鋒取出一包猩紅的藥粉,倒進了酒里。
粉末在葡萄酒里冒起氣泡,但很快就平靜下去,仿佛什么都沒發生過。
秦鋒有些迫不及待的舔了舔嘴唇。
他的眼中寫滿了欲望。
讓顧長生在意的是。
他竟然在那包藥粉里,感受到了一絲靈氣波動。
“這是……丹藥磨成的粉?”
“可是,他們應該都是普通人才對。”
若有所思之下,顧長生起身,朝著樓下接近而去。
秦鋒的女伴已經回來了。
她絲毫沒有察覺到酒水的異常。
端起酒杯,就想一飲而盡。
就在這時。
顧長生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。
“酒里被下了東西。”
“你如果想度過一個‘美妙’的夜晚,你可以嘗試喝下去。”
看到突然出現的顧長生,秦鋒幾人的臉色頓時猛的一變。
“秦鋒。”
“你……”
女子有些驚訝,又有些害怕。
“暖暖,我怎么可能會是這樣的人呢。”
“你別聽他瞎說!”
秦鋒連忙解釋了起來。
顧長生也不跟他廢話。
一把抓住秦鋒的嘴巴,強行將其撬開,顧長生將下了藥的酒全給灌了下去。
“你他媽!”
“嘔,嘔,嘔!”
秦鋒慌了。
他連忙瘋狂的摳起自己的喉嚨,想把酒水吐出來。
這玩意,可不是尋常的催情藥啊。
它可是要命的東西!
女人見狀,臉色已經變得一片煞白。
這酒水有沒有問題,秦鋒已經用行為告訴他了。
“秦鋒,我真沒想到你是這種人!”
她用隨身帶著的包包狠狠抽了秦風一下。
也不給秦風解釋的機會,轉身就走。
“暖暖,你等等!”
眼看著女人的背影消失不見。
秦鋒的臉都綠了。
“艸!”
“怎么又是你小子?”
“你他媽找茬是吧?”
秦鋒猛的一瞪眼,牙齒都快咬碎了。
眼看著事兒都快成了。
竟然被這小子給攪黃了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