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長生倒是無所謂。
你不限手酸的話,隨便砍,破防了算我輸。
“嚴居士,你這房間,沒想到還挺少女心的。”
顧長生打量了一下,發現嚴曦月平日里一副嚴肅的模樣。
但這房間,竟然是粉色調的。
被子跟床單都是粉色的。
床頭還放著兩只可愛的兔子玩偶。
“這這這……被子是我媽選的,玩偶是我朋友送的,我舍不得丟……”
嚴曦月連忙慌張的解釋了起來。
一著急,她都忘了,這是自己房間。
這二十多年來,除了她爹,可還沒有第二個男人進過這里。
“哦?”
“是嗎?”
顧長生笑瞇瞇的盯住了嚴曦月,但也沒戳破,免得這對父女同時破防了。
“你先在我房間坐一會兒吧。”
“等會兒找個機會,我們趕緊開溜。”
嚴曦月道。
顧長生點了點頭,沒有意見。
另一邊。
書房里,嚴從禮把b超單從客廳拿了過去,眉頭緊皺。
足足盯著看了十幾分鐘,他突然站了起來。
來到廚房,他看向陳雅琴。
“我感覺這b超單不對。”
“這能有什么不對的啊。”
陳雅琴接了過來,滿臉疑惑。
她雖然不記得自己當時的b超單是怎么樣的了,但這份b超單,看上去挺正規的。
“雖然被褶得皺巴巴的,但是紙張太新了。”
嚴從禮沉聲開口。
陳雅琴愣了一下。
“你會不會是職業病犯了,太疑神疑鬼了吧?”
總不至于這b超單是假的吧?
“今晚,留他們下來過夜,試探一下。”
嚴從禮滿臉認真的開口。
陳雅琴想了想,也沒反對,直接來到嚴曦月房間門口。
“小月,今晚就讓長生住下來吧。”
“洗漱用的東西,我都已經放在衛生間了。”
嚴曦月傻住了。
啊?
住下來?
完蛋了。
這下還怎么開溜啊。
她頭疼的捂住了額頭,看向顧長生苦笑起來。
“道長,只能麻煩你再多陪我一個晚上了。”
顧長生點了點頭。
都已經到這份上了,就送佛送到西吧。
自己在這時候開溜,肯定會露出破綻。
他給柳若雪打了個電話,說今晚自己不回去了。
嚴曦月有些心煩意亂的。
讓男人進自己房間是第一次。
讓男人留宿在自己房間更是第一次。
要說不緊張,那是不可能的。
她雖然平時老板著個臉裝深沉,但終究只是個二十歲出頭的小姑娘。
“道長,你……你不會亂來吧?”
嚴曦月有些忐忑的問道。
“我聽說,在這種情況下,亂來的,是禽獸。”
“不亂來的,是禽獸不如。”
“嚴居士你想選哪種?”
顧長生笑瞇瞇的問道。
“道道道……道長,你可不能當禽獸啊,不對,禽獸不如也不行!”
嚴曦月慌了。
“我開個玩笑罷了。”
“先去洗澡了。”
顧長生笑了笑,便離開了嚴曦月的房間。
她這才松了口氣。
但高懸著的一顆心,卻怎么都落不下去。
她估計,今晚,自己是很難睡著覺了。
嚴曦月感覺很緊張。
一顆心撲通撲通的亂跳。
因為顧長生回來了。
他穿著道袍的時候,嚴曦月倒是感覺沒什么。
但此時。
他穿著一身睡衣回來了,頭發隨意的挽在腦后,身上還冒著一絲水汽,看上去比平日里帥氣很多。
而且。
也不知道是沐浴露的味道,還是顧長生本身的味道,調皮的不斷往她鼻子里鉆。
屬實讓她有些心亂如麻。
“道長,被子我鋪好了。”
“時間也不早了,我們早點睡吧。”
嚴曦月道。
趁著顧長生洗澡的功夫,她打了個地鋪。
雖然本想讓顧長生睡床上的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