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修文愣住了。
他萬萬沒想到,這人竟然這么囂張。
搶他一次就算了,還準備搶他第二次。
你特么的薅羊毛也別抓著一只薅啊。
會薅禿的好吧!
張天河跟周云浩也愣住了。
哪兒來的大膽狂徒,竟然搶到他們真武觀頭上來了。
我看你真是壽星公上吊,嫌命長啊。
宋致遠更是愣住了。
他可是真武觀大師兄,青云榜上排得上號的青年俊杰。
竟然有人敢搶他?
這是吃了熊心豹子膽?
難道。
這人不認識自己?
他微微皺眉,看向顧長生沉聲開口。
“閣下是不認識我?”
顧長生搖了搖頭。
“哪兒那么多廢話。”
“我看你手上這儲物戒不錯。”
“嘖嘖,這道袍也是上好的料子,我也挺喜歡。”
宋致遠的臉色抽搐了兩下。
這混蛋,看上自己儲物戒就算了,連衣服都不準備給自己留?
他沒想到,這世上,竟然還有如此囂張之人。
簡直不知死活!
看到大師兄臉色陰沉如水,張天河主動站了出來。
“大師兄,何必跟這種不知所謂的家伙置氣?”
“讓我教訓一下他,讓他知曉知曉天高地厚。”
宋致遠點了點頭。
他是真武觀大師兄。
說白了,這種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家伙,還真沒有讓他動手的資格。
張天河得到同意,冷笑著站了出來。
“小子,什么人能得罪,什么人不該得罪,今天我就讓你明白明白。”
說話間,他取出一張金色符箓。
右手一抖,符箓便化為一把環繞著金色符文的法劍。
看到這法劍,徐修文頓時眼睛一亮。
“金鑾劍符?”
“恭喜張師兄。”
這金鑾劍符,可不是什么普通貨色。
在中品符箓中,也屬于頂尖的那一批次。
對于制作的材料,手法,都有著極大的要求跟講究。
沒想到張天河竟然煉制出來了。
張天河淡淡一笑,臉上浮現一抹得意之色。
“這還是我這枚金鑾劍符的首秀。”
“你可以感到自傲了。”
張天河說罷,手持金鑾法劍,朝著顧長生一劍斬下。
金鑾法劍爆發出恐怖的金芒。
璀璨的符文更是散發出湮滅性的氣息。
顧長生看了一眼,直接抬手一拳轟出。
徐修文見狀,不由得哈哈大笑。
“這家伙瘋了!”
“他竟然想用肉體凡軀對抗金鑾劍符!”
一旁。
周云浩搖著頭,也是滿臉戲謔的笑。
“不知死活。”
“這一劍,能把他整條手臂,齊根斬下。”
宋致遠只感覺索然無味。
本以為這人雖膽大包天,但說不定有些本事。
但現在看來,只是一個神經病罷了。
說他不知死活都是輕的。
這行為,跟自殺有什么區別?
在眾人不屑的注視下,顧長生的拳頭,狠狠的轟在了金鑾法劍上。
下一秒。
只聽見咔嚓一聲,金鑾法劍,應聲而碎。
“這怎么可能!”
眾人齊聲驚呼,滿臉都是難以置信之色。
他們定睛望去。
只見,金鑾法劍碎成了十幾段。
而顧長生被他們宣判了死刑的拳頭,竟毫發無傷!
身為金鑾劍符的主人,張天河此刻心中更是掀起了一陣滔天巨浪。
這怎么可能!
自己耗費多年的心血,在此人面前,竟然不堪一擊?
“你這金鑾劍符不錯。”
“拿來吧你!”
顧長生將重新變回符箓的金鑾劍符一把奪走。
張天河急眼了。
他伸手想去搶奪,卻被顧長生一腳踹飛了出去。
“噗!”
他大口的吐血,足足飛出二三十米遠,這才重重落地。
“體修?”
宋致遠皺了皺眉頭,死死的盯住了顧長生的拳頭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