噗!
他大口噴血,倒在了地上。
若不是他身上的道袍,是一件法寶,怕是直接就要歸西了。
在宋致遠無比的震撼中,顧長生朝著他接近過去。
俯視著倒地的宋致遠,顧長生戲謔一笑。
“你可以開始顫抖了。”
“因為這并不丟人。”
宋致遠聽到這話,身體真的顫抖了起來。
這明明是他之前拿來羞辱顧長生的話。
沒想到,現在卻被顧長生反過來,用在了他的身上。
偏偏,他還沒有辦法反駁。
“既然我已落敗,閣下要殺要剮,悉聽尊便。”
“但你別忘了。”
“我們背后站著的,是真武觀!”
宋致遠寒聲開口。
顧長生笑瞇瞇的盯住了他。
“喲,還敢威脅我,膽子挺肥的啊。”
“不過,你放心,我不殺你。”
宋致遠松了口氣。
他還以為顧長生是怕了。
卻不料,顧長生突然一把扒下了他的道袍。
“你……你想做什么!?”
他驚恐的大叫了起來,想到了一個不太妙的可能性。
“想做什么?”
“嘿嘿嘿,你可以問你師弟,他經歷過的。”
顧長生滿臉壞笑的抓起了宋致遠。
“不,不要,不要啊!”
“求求你,只有這個絕對不要啊!”
宋致遠先是驚恐的大叫,然后是哀求。
最后,變得跟小姑娘一樣嚶嚶嚶的開始掉眼淚了。
他被顧長生扒了個一干二凈,掛在了電線桿上。
徐修文看到這一幕,被嚇得直接跪在了地上。
那可是真武觀第三代的第一人啊。
竟然被人掛電線桿上去了。
這傳出去,可怎么做人啊。
“看什么看,你也一起。”
“不要啊!!!”
在驚恐的大叫聲中,徐修文也被扒光了,掛在了電線桿上。
師兄弟四人,整整齊齊,一個都沒逃過。
顧長生也按照約定,連道袍都沒給他們留。
最讓他們受不了的是。
道袍就算了。
顧長生甚至連褲衩都沒放過。
這個人是魔鬼啊!
他們徹底哭瞎了。
冬日的寒風,并不太好受。
特別是對光溜溜的宋致遠幾人來說,這簡直要命。
寒風吹拂在他們白花花的屁股上,凍得他們直流鼻涕。
“大師兄,我們……我們該怎么辦是好?”
徐修文哭了。
早知道要被再掛一次,他打死都不來報仇了。
現在好了。
東西被搶了兩次,還社死了兩次。
這下是真的沒臉見人了。
“哭什么哭,就這點出息!”
宋致遠大聲呵斥。
徐修文委屈的停止了哭泣。
剛想說不愧是大師兄,真是夠男人,意志堅定。
但馬上,他就反應過來。
不對啊。
之前哭的最厲害的不就是你么?
但這話他是打死都不敢說出來的。
“此仇不報,我宋致遠誓不為人!”
宋致遠咬著牙,牙齒都快被他咬碎了。
一旁。
張天河愁眉苦臉的嘆著氣。
“報仇,怕是不容易啊。”
“那家伙這次也是絲襪蒙面,根本沒給我們留下任何線索。”
徐修文跟周云浩都是一臉苦逼。
難道只能這么算了。
“哼,他的身份,我已經心里有數了。”
“他逃不了的。”
宋致遠篤定的道。
聽到這話,幾人頓時一喜。
“大師兄,當真?”
“這還能有假?”
宋致遠掃了幾人一眼。
“你們幾個,太不細心了。”
“你們沒注意到他的那件法寶嗎?”
幾人回想了一下,馬上就想了起來。
“那個酒葫蘆?”
他們異口同聲的開口。
“沒錯。”
宋致遠點了點頭。
“體修,酒葫蘆。”
“如果我沒猜錯的話,此人,應該來自岐山。”
聽到這話,幾人恍然大悟。
他們的腦海中,不約而同的冒出了一個名字。
酒瘋子!
“可是……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