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實也沒什么好看的,你才好看。”秦路明抓了抓自己的頭發,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。
安茶茶也害羞了,雙手放在桌子下,按住了自己的珍珠手包。
老師走進教室,安茶茶這才和秦路明告別,往教室外走去。
她臉上依然有著春風一般和煦的笑容,和每一個對上眼神的人點頭示意,站在教室門口和認識她的老師聊了兩句,揮了揮手離開了教學樓。
安家原本就是扎根海外的豪門,九十年代才因為安茶茶的母親楊阿蠻開拓大陸市場回歸,安茶茶兩個同父異母的姐姐,都是豪門千金的優秀范本,安茶茶長大以后,也以兩個姐姐為目標和學習對象,一舉一動都無可挑剔。
安茶茶回到教學樓外停著的紅色保時捷,坐在了副駕駛座上。
“我一定要把秦路明打一頓!”安茶茶沉默了一瞬,頓時變得氣急敗壞,用力捶打著自己的珍珠手包,“這個混蛋,我都跟個賤人一樣地討好他了,他完完!完完全全!沒有把老娘放在眼里!”
“又不是小時候了,你還能打得過他?”駕駛座上的女子和安茶茶年齡像若,嘴角微翹,輕輕搖了搖頭,“你這叫咎由自取,惡人自有惡人磨。”
“他小時候被我欺負!長大了也一樣!”安茶茶猛地把手里的珍珠手包拍在車窗前,那一粒粒精細打磨串聯而成,耗費無數工時的定制手包,頓時變成四射飛濺的珍珠顆粒了。
“哎呀,你這脾氣……”駕駛座上的女子抬手撥開了落在自己身上的珍珠,“你們真是的,小時候的事,都這么能記仇……你看小時候我不也特別討厭你嗎?沒有修不好的關系,就看有沒有機緣和誠意了。這事兒你別急,慢慢來吧。”
“要不是被這么剔除評選,特沒面子,我能來找他?我可不想被石山燕那群賤人笑話。”安茶茶扭頭看著旁邊的女子,“喂,不過你來都來了,你不和你的圓圓哥哥見見面?”
“自從他改了名字,他就不是我的圓圓哥哥了。”女子輕哼了一聲,“走吧,我要去拿演唱會的門票了。”
“孫大嬸的人氣是越來越高了,我們不走后門,都難拿到票了。”安茶茶放下車窗,瞅了一眼身后的教學樓,總有一天要把秦路明給收拾了,“換個位置,我來開車。”
“討嫌啊。”駕駛座上的女子聲音真正的輕輕軟軟,猶如溪水在青石上緩緩流過,本來想要下車,安茶茶卻直接從副駕駛座上擠了過來,她只好后靠著座椅,配合著安茶茶換了座位。
“發育的真好,不愧你的名字……廖團子,嘻嘻。”安茶茶和叫廖團子的女孩子換了座位,發動車子一溜煙地跑出了校區。
廖團子放下車窗,回頭看了一眼學校,以前她和秦路明的關系才是真正的青梅竹馬,可那時候真的都不懂事吧,因為一些現在看來毫無必要的爭吵而生了隔閡,如今也有許久不曾見面和聯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