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左和菜菜恢復過來以后，依然緊抱著秦路明，秦路明輕輕拍了拍她們的后背，轉過身從車廂里走了出來。
有一點點尷尬，但是也不多，關上車門面對著姜仙子，把左左和菜菜的濕衣服遞了過去。
姜仙子這次沒有拒絕，幫忙把左左和菜菜的衣服烘干，然后踢了一腳車門。
怕她把車門踹壞，秦路明很有眼力見地拉開門，畢竟這只是姜神王眼里的“坐騎”，而非她無比重視的“冰箱”。
剛才這一腳，明顯就比她踢冰箱時要隨意和用力的多。
姜仙子往車廂里瞄了一眼，兩只蠢手對于赤身**毫無羞恥感，就剛才秦路明走出來關上車門到姜仙子烘干衣服再開門，如此短暫的時間里她們又不知道什么事情打起來了，菜菜咬著左左的胸口，而左左正咬牙切齒地在菜菜胸前使勁拉扯。
姜仙子皺了皺眉，希望她們因此而喪失哺乳能力，這樣大概會降低她們整天想給什么老秦家生個寶寶的執念。
“別管她們了，我們去看看魚王出來了沒有。”秦路明對姜仙子說道。
他覺得現在還是把姜仙子和左左菜菜分開比較好，以免發生什么意外事件。
姜仙子平靜地點了點頭，沒有那兩只蠢手在旁邊吵吵鬧鬧，姜仙子也不介意和秦路明單獨在一塊，畢竟他是她的神使，有必要賜予微不足道的一點時間給他，讓他有機會在單獨相處時，更好地領悟姜仙子一些心中的意念。
現在他既不懂得看她眼色，也很難揣摩姜仙子的心意，有什么事情總是要姜仙子說出口，實在太蠢了。
想到這一點，還是因為今天早上翻了秦路明的那本《天龍八部》，里邊的和尚和秦路明一樣是個光頭，一樣的蠢，但是那個和尚就是在和神婆單獨相處的過程中，從愚笨變得有些機智了。
秦路明也需要和姜仙子多單獨相處才行，他才會變得機智一點，否則的話，有左左和菜菜在，她們的愚蠢之氣會一直對秦路明造成感染，持續降低他的機智程度。
即便有姜仙子在旁邊感染造成正面影響，也只能稍稍壓制左左和菜菜造成的負面影響，對他的提升有限。
至于為什么稱呼天山童姥為神婆，當然是因為天山童姥的這種轉生能力類似神王的能力，只是她終究是從老婆婆的狀態轉生，那就神婆好了。
姜仙子跟在秦路明身后，提起一點點裙擺，露出草綠色的鞋尖，踢著鋪滿了路面細細碎碎的石頭，她看著自己踢出的一個個淺淺的凹陷，決定把自己走過的這一段路命名為“尋找魚王的神圣之路”。
要是合格的神使，自己就宣布出來讓神使記錄，成為被無數世界信徒稱頌的神王日志……秦路明這個世界類似的記錄便是《圣經》。
“今天買到魚王以后，魚頭就是傳統的蒸魚頭。黃油煎魚腹肉也很好吃，魚尾用來紅燒還是做湯呢……做湯吧，魚雜可以做火鍋，魚身子的肉拿一部分做絲瓜燉魚，剩下的腌好穿起來，到樓頂點煙做成熏魚……算了，還是做成煙熏臘魚吧。”秦路明已經計劃好了怎么吃可能還沒有被捕撈上來的魚王。
“魚王特別好吃一些嗎？”看到秦路明興師動眾，充滿期待和計劃的樣子，姜仙子也有在想象著魚王的味道是不是有什么特別的地方，讓秦路明如此掛念。
秦路明對這條魚的關注度，都超過了對姜仙子的關注度……他的關注度并不是姜仙子在意的地方，但客觀上有些不高興，因為這十分荒唐。
“那倒也沒有特別好吃，它就是比普通的魚大一些，但是因為能夠生長的這么巨大，說明它更有活力，血肉中精氣更足，味道鮮美一點吧。”秦路明并不是那種極其關注味覺細微變化的老饕，對他來說吃就是吃，弄成近乎玄學的東西就沒有必要了。
“你們這些公人就會關注大，淺薄。”姜仙子輕蔑地說道。
“工人？”秦路明還只是個學生，而且他的階級成分已經難以更改了，沒有辦法融入到偉大的工人階層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