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媽表情有些尷尬,“即便如此,你也應該哄哄啊。”
晏清:……
他哄了。
都準備表白了。
“你們都休息吧。”
晏清回了房間,悶悶不樂的拿出手機給陸戰發了一條消息。
“如果有人在你準備表白的時候把你趕出去會是什么原因?”
陸戰剛洗完澡準備睡下就被短消息給驚醒了。
立馬打來了語音。
“清爺,你不要告訴我你到現在還沒有搞定小嫂子?”
晏清臉上有些火辣辣的,“我是幫別人問的。”
“哦,我懂,無中生友嘛。不過小嫂子今晚受委屈了,你不陪她居然有空操別人的閑心?”
晏清好像順著網線將這個人的嘴給縫上,好好地一個人,多余長了張嘴。
“說不說,不說就閉嘴。”
陸戰秒變正經,“好,清爺,我說,不過你得說說具體情況啊。”
晏清沉默了片刻,開口將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,當然說的是朋友,陸戰心里吐槽,什么狗屁朋友,他們兩個從小就認識,有幾個朋友他怎么可能不知道。
“你是說虞小姐把你,不是,是你朋友的未婚妻以為你把她當替身?你……呸,你朋友,口誤,口誤。你朋友想要表白結果被趕出門了?”
陸戰磕磕巴巴的問完,想要笑,但是不行。
要是敢笑,這位傲嬌的小伙伴兒會真的霹了自己的。
“對,快說。”
晏清已經在憤怒的邊緣了,陸戰強壓著笑意開口:“這事啊你應該感到高興,那姑娘應該是吃醋了。你沒說你喜歡的是誰對吧,那人家姑娘還以為你喜歡的是別人,更何況……”
這位大哥心中有個白月光、朱砂痣那可是整個上京都知道的。
只是那位白月光長什么樣連他這個從小長到大的好哥們都沒有見過。
“你是說她吃醋了?”
“對啊,如此明顯不是嗎。喂喂,我去,清爺,你這么過河拆橋合適嗎?”
可惜晏清已經聽不見了,他掛掉電話就開始回想這段時間發生的事,想著想著露出了笑。
他的小魚兒根本不像她表現出來的那樣無動于衷,她對自己有感覺。
越想越興奮,他現在恨不得沖到她身邊告訴她,自己愛的人從來都是她,只有她一個。
可是不行,她還在失憶中,外婆說了,不能強迫她回憶起來,當初外婆他們找到她的時候,她渾身是血,發著高燒,可是身上沒有傷口,那么那些血就是歡姨的,可是他們的人找遍了所有的地方都么有看到歡姨。
只有滿地的血跡和車輛跌落山崖的痕跡。
如此推斷的結果,她們兩個肯定遭遇了很危險的事情,可惜他知道得太晚了,一切痕跡和證據都被清理得干干凈凈。
唯一有嫌疑的林耀庭,這些年倒是被他查得差不多了,可是依舊沒有關于歡姨的消息,不知道是他藏得太深還是真的跟他么有關系。
第二天,虞漫漫行了,渾身有些酸痛無力,要不是昨天揉開了,她今天恐怕要受大罪了。
想到晏清,她的心情變得低落。
走進浴室準備洗漱,卻發現有人幫她擠好了牙膏,連毛巾都準備好了。
她看了一眼另外的那道門,一縷光透過門縫傳來。
心情再次煩躁起來,這個男人到底要干什么。
拿起牙刷發泄似的刷著牙,連牙出血了都沒有注意到。
刷完牙,洗了臉,拿起瓶瓶罐罐往臉上抹著,等都準備好,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后。
走出房間,就看到飯桌旁坐著的晏清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