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伯連忙拉著她坐到沙發上,替她打理好凌亂的頭發,“少主,別急。你想清楚了你追出去的后果了嗎?你是我們一族的少主,也是歷代以來最優秀的少主。為了你,整個族群付出了什么,你應該知道的。如果你選擇了他,那就是放棄了整個族群。”
虞漫漫眼淚止不住了。
“為什么?為什么?水伯,我真的很愛他。”
水伯老淚縱橫,他何嘗不知道情滋味,可是他們這一族經不起變故了。
主子當初背叛了族群,才有了那場大禍,連帶著祭祀長失去了性命,可是這些事不能告訴少族長。
幸好她失憶了,忘記了舅父,也就是上一任的祭祀長。
“少主!”
虞漫漫任由眼淚不停地流,坐在沙發上像個失去靈魂的木偶人。
水伯很是擔心,想要安慰,可這種事任何人都安慰不了。
幸好的事虞漫漫沒有坐多久,她擦掉眼淚給晏清的司機林叔打了電話,林叔接到電話時正在不知所措。
老板已經很多年沒有把自己關進那個房間了。
看到來電顯示他松口氣,“虞小姐,您快來救救少爺吧。”
虞漫漫:“地址。”
黑夜里一輛紅色跑車在路上飛馳著,幸好此刻路上沒有車輛。李紅兄妹二人根本沒有追得上,只能先一步打電話通知別墅區這邊。
接到通知管家連忙跑出來引路,他剛跟門口通知,車就以一百四的速度飛過來。保安嚇了一跳,手忙腳亂的打開大門。
虞漫漫一路上什么都沒有想,她只有一個念頭,晏清不能有事。
她一定有辦法的。
“林叔,晏清哥哥在哪里?”
林叔在前面帶路,一進這里,她就有些熟悉感,這里她曾經來過,是陪晏清哥哥回來祭奠父母的,每年都會來一次。每次晏清都會把自己關在三樓的書房里。
她循著記憶來到書房門口,看著那緊閉的房門,虞漫漫的心都沉到了谷底。
她知道這里是晏清父親的書房,也是晏清哥哥所有的回憶。
“漫漫小姐,我家少爺進去半小時了,里面一點動靜都沒有,現在只有你能幫我們少爺了。”
虞漫漫抬手敲響了房門。
“晏清哥哥!”
里面寂靜一片。
虞漫漫有些心慌,因為父母的離世,晏清哥哥一度出現過抑郁和自殘。
她永遠都忘不了第一次看到晏清哥哥的樣子,就是一個破碎的瓷娃娃,讓人心疼。
“晏清!你開門!”
“你要是再不開門,我可要撬門了。”
瘋狂的拍打著房門,可是卻依舊沒有半點回應。
林叔和管家站在門口急得團團轉。
“虞小姐,少爺根本不理,怎么辦。”
“去,把工具箱拿來。我來撬門。”
管家連忙點頭。
“我這就去拿。”
虞漫漫轉頭繼續敲門,“晏清哥哥,晏清哥哥!是我,小魚兒!”
正敲著,突然門開了,黑暗中一只手伸出來,將虞漫漫拉進去。
伸手不見五指的房間里,炙熱的呼吸夾雜著酒氣將虞漫漫壓在了墻上。
“小魚兒,小魚兒,我該拿你怎么辦?”
嘶啞的聲音帶著一絲哭腔,讓虞漫漫的心都碎了。
“晏清哥哥,晏清哥哥,對不起,對不起,是我的錯。”
回答她的是瘋狂的索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