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漫漫卻依舊昏迷著沒有反應,‘晏清’擔心的將人抱起,環視一周,眼中滿是疑惑和驚訝。
“這里不是巫族,這里是哪里?”
他雙眼里都是迷茫,甩甩頭閉上眼,再次睜眼,眼中都是不敢相信。
“沒想到居然過去了千年,漫兒,我終于找到你了,終于可以彌補你了。”
“漫兒,你怎么變得這么弱了。還有你的這些族人,怎么都變得這么弱了。”
“詛咒之力?原來如此,是我,是我的錯。可是漫兒,你只能是我的,必須是我的。既然是我造成的,那就讓我來替他們解除這詛咒之術吧。”
將虞漫漫溫柔的放下,隨后在的額間落下一吻,那朵殘敗的五色花竟直接從額間飛出來,他伸出手接住花朵,看著這失去活力的花在他手中緩緩的轉動。
‘晏清’的心痛了,輕輕一劃割破自己的手指,金色的血液一出,五色花仿佛活了一樣,竟主動靠上去吸收起來,伴隨著吸收越多,五色花越來越鮮艷,連掉落的花瓣兒都長齊了。
最后五色聚齊后,竟又恢復成含苞待放的花苞重新沒入虞漫漫的額頭。
而‘晏清’的臉色也變的有些慘白。
轉頭看向水云峰幾人,他的眼底閃過不耐煩。
“看在你們數千年都忠于漫兒的份上,我先替你們解決了詛咒之力。”
說完雙手結印,嘴里念念有詞,接著一股金色的音符從他的額頭飛出,融入空氣中,瞬間沒入了沉睡的眾人身體里,一股黑煙從他們的身體里飛出,消失不見。
做完這一切,‘晏清’的身形晃了晃,“果然,滄海桑田,這身體還是還弱了。”
隨后坐到虞漫漫的身邊,將她摟進懷里,然后緩緩閉上眼。
虞漫漫此刻卻陷入了奇怪的夢境中,她居然來到了千年前的巫族。
到處都是石頭建造的房子,以及一面畫著五色花的獸皮旗幟,還有各種圖騰柱,就像祭壇中的那根一樣。
而在巫族的中心地,是一株參天大樹,整個部落也是圍繞著這株參天大樹而建造。
在參天大樹上有一座樹屋,周圍開遍了五色花。
在那片五色花海中,坐著一個美麗的姑娘。
在她的旁邊坐著一個男人,兩人并肩而坐,頭靠著頭,十分的親密。
姑娘的頭頂戴著花環,男人似乎在跟她說著什么情話,姑娘笑得很開心。
畫面一轉,兩人出現在一株桃花樹下,兩人對視著說著情話,就在這時村落里突然升起黑煙。
女子眼中驚恐,她推開男人,就朝村子跑去,卻被男人抓住。
兩人發生了劇烈的爭吵,最后女人還是掙脫了男人的束縛回到了村子,可惜,她去晚了,村子里還一片狼藉,五色花都敗落。
族人也死傷無數。
女子美麗眸子里聚滿了淚水,她站在參天大樹下,開始了祈禱,無數的綠色光點沒入那些受傷的族人身體里,他們恢復了。
但是死去的族人卻沒有辦法復活,姑娘一直不停的唱著祭奠的歌,唱到嗓子都啞了,再也發不出聲音。
就在這時,那個男人又出現了,只是這一次兩人站在了對立面。
女子舉起手中的五色權杖,對準了那個曾經深愛的男人。
虞漫漫始終看不清那個男人的臉,但是卻覺得很是熟悉。
想象中的大戰沒有發生,男人一步一步走向女人,然后主動將自己送到了她的手中。
他被抓住了,投入了暗無天日的地牢里。
畫面再次一轉,男人死了,在他的面前是五個男人,他們手中舉著不同顏色的權杖一樣的武器將男人殺死。
男人卻沒有難過,反而笑了。
可就在這時,異變發生了,從男人的身體里竟然冒出黑煙,將整個巫族部落籠罩。
等到女子發現不對的時候,一切都來不及了。
詛咒之力已經形成,想要破咒唯有找到施咒人。
可是男人死了。
消失在了天際。
女子一夜間白頭,是被愛人的背叛,也是為了替族人尋找生機……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