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蘇崇虎。”
蘇崇虎玩味地看著她。
“母妃?你好久沒在我面前說這個稱呼了,這么說起來,我還覺得有些刺激。”
蘇崇虎說完,攬住她的腰肢,往自己懷中一帶,兩人之間的距離僅有咫尺。
“既然母妃喜歡刺激的,那我們要不要更進一步?”
蘇崇虎那張邪氣的臉越來越近,吻上明婉的唇,在她的口腔中不斷侵占,掠奪。
這是他一個人喜歡的游戲。
明婉伸手推他,宛若推上一堵厚重墻壁,紋絲不動。
直到最后,明婉用力咬了他的下唇,他才放開她的唇瓣。
蘇崇虎用手指擦了下唇下血跡,笑得更加邪氣。
病態至極。
“咬我?長本事了?”
明婉向后撐著身體,深深喘息。
“藥給我。”
“咬了我,就這么算了?”
“那你想怎樣?”
蘇崇虎更近了一步。
“母妃,怎么我弟弟有求于你,你就過去,我求你,你就不答應呢?”
明婉抬手,抵住他的心口。
“那里躺著的是我的侄女,她正生著病,我去陪陪她怎么不對?”
蘇崇虎倒是聽話地后退一些。
“侄女?你和她才見過幾面?哪來那么多感情?都不如我和你……”
“你住口。”
蘇崇虎冷笑道:“好,我不說了。”
“我和母妃做個交易可好?”
見明婉不答,他只當她是答應了。
“我讓你去陪著那柔星公主,待她病好之后,你得來陪我。”
“你又沒病,何須人陪?”
“病了!誰說我沒病?”
明婉看著他挑眉。
“心病。相思成疾。”
明婉伸手擋開蘇崇虎捏著自己下巴的手,輕蔑地看著他。
“蘇崇虎,你就不怕遭報應嗎?”
“為了你,我連親爹都敢殺,你覺得我會怕遭報應?”
這次,換做明婉湊近了他的臉,伸手,嫵媚地撫上他的臉頰,一臉的悲憫。
“好,成交,你就等著我和你一起下地獄吧。”
蘇崇虎握住她的手,細細嗅著她手腕上溫柔的沉檀香,舒服地閉起眼睛。
“只要是與你一起,我樂意至極。”
明婉走入楚寒雪的氈房時,剛好被剛外出馴馬歸來的罕默看到。
罕默娜盯著那氈房看了許久,也不知道明婉去那里做什么。
于是,她拽過來一個侍女發問。
“明婉去那里做什么?那氈房里是什么人?”
那侍女被蘇崇阿下過死命令,不允許說,若是說了,必然會吃不了兜著走。
可面前這位草原上帶刺的玫瑰也不是個好惹的主。
再過半月,就是罕默娜和蘇崇虎大婚的日子,若是現在惹惱了她,以后的日子也不會好過。
“怎么不說話?啞巴了?”
見那侍女眼神躲閃,正在猶豫,罕默娜更想知道,那里藏著什么人。
那侍女掙扎了大半天,終于猶猶豫豫地開口。
畢竟蘇家兩兄弟的手段比起來,還是蘇崇虎比較可怕。
“那里是林國的小公主。此刻正病著,讓同樣是林國出身的王妃去看看。”
“林國小公主?”
罕默娜立即警覺起來。
“那我也要去看看。”
“小姐,不行的小姐。”
侍女跪在地上,緊緊抓住她的褲腿。
罕默娜揚起馬鞭,重重抽在那侍女的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