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派蒙聽到了這聲如同深淵傳來的嘶吼般的聲音,也是嚇的滿眼淚汪汪起來。
而在派蒙看清楚了寒的那張臉之后,也是驚恐的尖叫了一聲,隨即昏了過去。
而跑在前面的熒,也是聽到了這道聲音,也是連忙跑了回來看著拎著派蒙,看似不懷好意的寒。
于是直接抽出無鋒劍,把劍架在了寒的脖子上,冷冰冰的對著寒說。
“你是誰?你要對派蒙干什么?趕緊把它放下,要不然我就殺了你!”
聽著這完全不似游戲中的少女音,寒也是放下了派蒙,本來他就憋了一肚子的氣,現在回來了,還要被人把劍架在脖子上,手上也是立刻凝聚了出了棍子,趁熒沒有反應的時候,回身一棍子掃在了她的腰上。
熒悶哼一聲倒飛了出去,而寒快走兩步,一棍子杵在了癱倒在地的熒面前。
同樣用著冰冷的聲音對著她說道:“你特么算老幾啊你?我千里迢迢,好不容易回到蒙德城,卻被你把劍架在脖子上,你又是何居意?”
聽著這話,熒也是有些許慌張的看著寒那張有些熟悉的臉,突然,腦中靈光一閃。
她想起來了,這不就是那位寒先生嗎?不過就在這時,安柏回來了,看著倒在一邊的熒與派蒙,還有拿著棍子杵在熒面前的寒,也是趕緊沖了上去,奪走了寒的武器,不過就在武器離手的時候,突然化為了風元素消散不見。
安柏也是這個時候對著寒說道:“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樣的,旅行者并沒有殺了你的哥哥,請不要這樣對待她!”
“哥哥?”寒有些疑惑的看著安柏。
“咦,難道寒不是你的哥哥?”看著安柏那疑惑的樣子。
寒就知道他想差了,他也是知道他死后會留下尸體的,于是沉下臉來對著安柏說道。
“我并沒有什么哥哥弟弟,我就是寒本人,另外,我之前留下的那具尸體,只是創生之法所留下的遺體而已,并不用太驚訝。”
聽著寒那平靜的話語,安柏也是愣了一會兒,畢竟創生之法她也是有聽說過的,那可是煉金術士們的專利。
而阿貝多先生就是傳說中的創生之人,于是他也不感覺到奇怪了,畢竟尸體已經下葬了,本人又出現了,她只能想到寒是一名有些許本事的煉金術士。
而且她也不善于思考這些東西,估計回去跟騎士團的大家說一下,讓他們思考去吧。
于是安柏就這樣帶著受傷的熒與派蒙走向了芭芭拉所在的大教堂,看著離去的幾人,寒也是松了口氣。
畢竟剛才的這些說辭,可是他絞盡腦汁才想出來的,畢竟以他的文憑去搞什么煉金術,那可不是難為他嘛,所以隨便說說得了,反正安柏也不會去多想這些東西。
不過他也要盡快離開了,畢竟他說的這些很容易就會被拆穿,而且里面還有一個疑似深淵啊………不!坎瑞亞遺民的家伙。
所以蒙德更加危險了,于是他趕緊回到了家里,看著破爛的家,他嘆了口氣于是在角落之中尋找到了,僅剩的30萬摩拉。
與門口的門衛說了幾句就往石門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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