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珠真誠建議:“……我的建議是,你們倆出門一號線轉四號線,然后打個車五十塊錢去關帝廟燒三炷香結拜為異姓兄弟,路費我可以給你們出了。”
“你們倆能不能好好打?”段浪跟著說道。
雖然能贏,但是跟他們打一局比段浪自己打十局還耗費精力。
花魚倒是樂呵呵的:“聽你倆吵來吵去還挺有意思的,比我和段浪玩有意思,他都不說話的。”
畢竟段浪不怎么說話,只是一味地秀操作。
段浪:“……你不覺得他倆很吵嗎?”
“還好吧。”花魚說道:“一起玩游戲不就是為了開心嘛,你不覺得他們這樣聽著蠻有趣的。”
念珠精確概括:“我懂我魚皇大帝的意思,簡單來說,就是唱戲的里面,那個承擔喜劇效果的丑角。”
晴川:“……我怎么懷疑你在說我們倆是小丑。”
念珠一本正經的回答:“哎,你看你說的這是什么話,自信一點好吧,可以把懷疑去了。”
“噗。”花魚直接笑噴了:“你們平時沒事可以試著舔一舔你們的嘴唇,看能不能給自己毒死。”
“其實斷浪也很想笑知道吧。”江海一臉看透一切的意思:“但就是他要維持自己高冷的人設,不肯摘下他的面具,所以在那嘴上嫌棄哥。”
“但其實對哥的喜歡和崇拜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,又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,我都懂的。”
段浪:“……你可以閉嘴了。”
又打了兩把,念珠被幻聽那邊的翹了墻角,花魚喊了二隊的邊路雙喜過來補了一下。
聯城二隊的待遇要比大部分俱樂部的二隊要好得多,最起碼會有專門的教練去幫忙找訓練賽打,不像很多俱樂部,甚至都沒有二隊,只有首發和非首發的區別。
首發有訓練賽打,不是首發的人就自己想辦法。
有上進心有門路的,就像流光組的那個野隊群一樣,自己找個野隊打訓練賽,就像現在還在南山受折磨的阿文。
要不然就只能打打巔峰賽去搞直播。
所以聯城二隊的實力還是不差的,最起碼能很快的跟上kpl的節奏。
雙喜跟大多數的kpl的邊路一樣,話都不多,再加上雙喜是段浪走了之后才到二隊的,所以也只跟花魚熟,話就更少了。
不過操作不錯,比起觀心和念珠這樣從18年過來的老牌戰邊,雙喜戰坦雙修的屬性更高一些,而且明顯坦邊玩的更好。
多了個不太熟的人,晴川和江海也相對來說收斂了一些,沒有了全員熟人局那么放肆。
雙喜玩個高達,在上路一個人打三個人還能反殺兩個,c的讓人十分安心。
一起打到第二局的時候,幾人的彈幕上飄過一片的撞車。
“什么撞車,撞誰了?”這是晴川問的。
“啊?和晴川他們撞車了嘛,帆哥,我這邊彈幕說咱們跟我們一隊撞車了。”這是念珠說的。
這下晴川也不用問了,普普通通娛樂局秒變訓練賽現場。
“念珠大師這就給自己開除一隊隊籍了?”江海說道:“雙喜這事業運可以啊,就決定是你了,周末上你打明爾。”
念珠帶著耳機,一起排位的人聲音這邊聽不到,念珠轉述了一下:“流光哥問你真的假的,說中國人不騙中國人。”
“鄭世澤也在呢?”江海樂了:“那必須是真的啊,聯城現在就是我說了算,我讓誰首發誰就是首發,沒辦法,身份和地位擺在這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