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我真做不到啊,我就是廢物,我太菜了,我不配玩這個游戲,我也不配當職業選手。”
云棲眼淚一下子就掉了下來,然后掩面痛哭,能看出來主持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給搞不會了。
伴隨著云棲的痛哭聲,旁白還在雪上加霜的解讀:“云棲情緒忽然的崩潰,讓我們的工作人員也有些不知所措,我們無從知曉在他的身上發生了什么,但是我們能感受到他的痛苦和電子競技的殘忍。”
最后在主持人問有什么話要跟隊友說的時候,云棲流著淚問的感性:“我想問我們隊長,如果讓他再選一次的話,還會選擇來他們俱樂部和我們成為隊友嗎?”
“長留的選手壓力這么大的嗎?”晴川眨眨眼。
江海說道:“反正看起來是不小,看給孩子都逼成啥樣了,我的天,我有一種預感,咱聽爺要被網暴了。”
“雖然但是,我覺得網暴對幻聽哥來說,跟家常便飯沒什么區別。”云云評價道。
花魚嘆了口氣:“反正感覺是挺難的,這紀錄片應該是剛來那幾天拍的,那幾天云棲難受的天天朋友圈網抑云來的。”
念珠對云棲的表現和最后的問題多少有點難評,這哥們明擺著就差把他是被幻聽搞的心態爆炸的寫臉上了:“不是,他故意的嗎?他在拍紀錄片的時候搞這種的,是覺得帆哥的輿論環境太好了,想給帆哥上點強度?”
“呃。”花魚畢竟跟云棲關系好,多少幫忙說了幾句好話:“應該不是故意的,云棲確實心態不太好,估計就是情緒到了。”
晴川看著念珠,笑嘻嘻的說道:“這又護上了,老王你真是咱聽爺你真是全世界最好的男媽媽。但是你該說不說,像云棲他們這樣一天十幾個小時的練,狂野猩來了都要啟動后備隱藏能源啊,要你你估計比他哭的還有節奏感。”
念珠的情感偏向自然是幻聽:“那帆哥不比他們還累,自己跟著一起訓練還要操心他們,平時還要琢磨賽訓,而且基本上外面的輿論壓力都在帆哥一個人身上了。最該哭的是帆哥才對吧?他倒是先哭上了,就像帆哥說的,他以為訓練是為了帆哥在練嗎?多少有點不識好歹。”
“噗。”江海笑的非常的猥瑣:“老王,你這說話的語氣怎么跟我媽一樣的,我讀書的時候不想學習,我媽就說你以為學習是在給我學嗎?”
晴川說了句公道話:“主要是人和人的體質不能一概而論,而且幻聽是自發的去做這些事情,那云棲是被逼的啊,感受肯定不一樣的。就比如你想掏鼻孔和別人強行掏你鼻孔那能一樣嗎?”
戀寧教練作為教練,其實是站在幻聽這邊的:“講道理,這跟你媽讓你學習還不一樣,你不好好學習最多就是考不上大學,有一技之長的話,還可以像你們一樣找個事干,大不了干啥啥不行最后也只影響你自己。但是你這不好好訓練,拖累的是整個隊伍。”
花魚弱弱的說道:“也沒不好好訓練吧,一天訓練那么長時間,比咱們訓練的都刻苦了,就是估計孩子心理壓力太大了。”
紀錄片放了冬南的采訪之后,最后采訪到了教練,然后又eback了一下,又采訪了一下幻聽。
把云棲想要問的問題提出來問了一下幻聽,幻聽聽完抱著臂脖子往前伸了一下,整個人的臉都皺了起來,完完全全把疑惑兩個字表達在了臉上,甚至還罕見的確認了一遍:“你說云棲他問我什么玩意?”
主持人很有耐心的重復了一遍:“云棲問如果讓你再選一次,還會來到長留俱樂部跟他們成為隊友嗎?”
幻聽生動表演了一下什么叫做被無語笑了,呵呵一笑,做出了自己的評價:“呵,人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