總決賽肯定是一個賽季最隆重的一場比賽,每個選手都有自己安排的走位和出場的姿勢,段浪被安排了一個手點太陽穴,然后在鏡頭照過來的時候對著鏡頭把手往前伸的動作。
過了幾遍之后基本也就熟練了,然后坐在臺下看飛馬那邊的排練。
坐著坐著,一個帶著黑色口罩,穿著一身休閑服裝的人就從旁邊走過來,一開口就是詆毀:“哇,張濤,你再胖一點,就要趕上咱林哥的噸位了吧。”
晴川在阿文走過來的時候,就認出了阿文,雙手打開把阿文接到了自己的懷里:“別放屁好吧,我已經瘦了一點了。你怎么來了?來看我們拿冠軍的?”
阿文摘下口罩笑著點點頭:“對啊,明天我跟聽爺一起在解說席解說,賺點零花錢,整天被關在小黑屋里打黑工,再賺不到錢,哥們就要吃土了啊。”
阿文當然是在開玩笑,疫情期間很多人的生意都被影響到了,但是阿文家反而因為產業屬性的原因,反而賺到了更多錢,富二代當的非常穩妥。
雖然每個月在小黑屋里面累死累活直播十個小時以上,因為沒上南山的大名單,沒有工資保底,每個月的工資才八千塊錢,但是靠著家里那邊的接濟,小日子還是過的很滋潤的。
“嘖,你這說的,我都有點同情你了,你們俱樂部現在是個什么情況啊?這樣下去可不行啊。”晴川拍了拍阿文的腿。
阿文剛開始確實自暴自棄了很長時間,甚至一度有直接退役回家過自己混吃等死富二代生活的意思,還是聯城的這群老隊友的所作所為,讓他重新燃起了斗志,而且經過了這些事情,阿文的心態都被鍛煉出來了。
“誰知道他們怎么樣,我們現在就是井水不犯河水的狀態,他們走他們的陽關道,我過我的獨木橋。”阿文無所謂的攤攤手:“這個轉會期再掛出去試試唄,不過估計他們掛的價格還是不會低。”
“這么惡心?”念珠皺了皺眉。
“沒辦法啊,誰讓我得罪人家太子爺了呢。”阿文倒是看得很開,笑嘻嘻的說道:“反正也惡心不了老子太長時間,這個轉會期轉不出去,那就再等一年,老子直接自由人走,反正簽的合同是兩年,實在不行等我合約到了沒俱樂部要我,我就求求寧哥收留,回咱們俱樂部養老。”
“哇,我這壓力一下就上來了啊。”江海夸張的說道:“這太子爺一回來,我這不得趕緊給太子爺把位置讓出來,然后乖乖去替補席看飲水機,到時候文少你可不能像咱們沉岸少爺一樣,一點活路都不給小的留。”
給阿文聽笑了:“我這還配當太子爺呢?咱川皇是太子爺還差不多。”阿文拍了拍晴川的肩膀:“咱川皇可是嫡長子,名副其實的太子爺,以后要繼承皇位的那種。”
花魚在旁邊幽默的說道:“阿文你要是這么說的話,那我覺得還是不行的。你看自古以來,嫡長子都是要被廢的好吧,有幾個能當太子當皇上的。按照這個來看的話,我覺得斷浪才是咱們俱樂部的太子爺的啊。”
晴川點點頭:“是的,孤已經失寵了,太子之爭,向來如此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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