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行,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嗎?”
“沒。主管答應了自然最好,不答應段語也非走不可,留下一句話沉著臉直接離開公司。
段語走了之后,旁邊的人湊到主管旁邊:“小段不是剛請假回來,咱們公司不是請假還挺難的?”
主管嘴還是比較嚴,扶了扶眼鏡框笑笑:“人家業務干的好,還是實習生,而且看起來確實有急事,請了就請了,而且又不是不扣工資。”
“嘖,長的漂亮就是好咯,談業務都比我們有優勢。”同事酸溜溜的說道。
主管搖搖頭,他自然能聽的出來這句話里面的陰陽怪氣和惡意揣測,但也不打算提醒什么,工作除了個人能力之外,還要懂人情世故。
雖然他不知道段語究竟是什么來頭,但一向有周扒皮之稱的他們老板,每次在段語面前都和顏悅色,一副體貼下屬的好老板的樣子,甚至還帶著點諂媚的意思,他可完全不會像其他人一樣認為他們老板是對段語動了歪心思。
皇城根底下的水深的很,估計這小姑娘又是哪里過來體驗生活的皇親國戚,別說請這么幾天假,就是請個十天半個月的,他這邊也直接批,除非老板自己不同意,反正不管段語什么來頭,自己絕對不干得罪人的事情。
段語離開公司,直接把一個手機號從黑名單放出來直接打了過去:“段宏遠人在哪里?”
“大小姐,段總剛結束完一個會議,一小時后還有個表彰會要出席。”秘書自動過濾了段語不客氣的直呼大名:“你是找段總有事嗎?我待會跟段總說一聲,你現在在哪,我安排車去接一下你。”
秘書掛完電話,進了段宏遠的辦公室給段宏遠報告。
“待會表彰會你替我出席吧。”段宏遠聽完之后說道:“你在附近安排一下,我跟我跟我女兒順便一起吃個飯。”
段語在路邊等了快一個小時,一輛車停在了段語面前,車窗降下來:“小語,等急了吧,快上車吧。”
段語看見段宏遠,臉更冷了,但還是上了車。
“今天怎么忽然找爸爸了?是遇到什么事了嗎?”段宏遠溫柔的詢問道。
“這不就是你的目的?”段語紅著眼仇恨的看向段宏遠:“你不配當我爸爸,我沒有爸爸!你知不知道小浪這些年是怎么過來的,他從小就沒什么朋友,不愿意跟別人交流,現在好不容易有了自己的朋友,有了自己喜歡做的事情,你憑什么要這么逼他。”
“這些年你給我們的,我們都還給你了。你既然都這么多年對我們不管不顧了,那現在能不能放過我們,不要來打擾我們的生活。段宏遠,你要是再欺負小浪,我會恨你一輩子!”
段語說完這些話哭的上氣不接下氣,她也不想再段宏遠面前露出這么脆弱的一面,但是她現在渾身充斥著一股深深的無力感,她發現她這個時候好像除了指責段宏遠,真的什么都做不了,她完全阻止不了段宏遠對段浪做任何事情。
段宏遠看著面前說著說著趴在腿上捂著臉哭泣的段語,知道肯定是發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,忍不住把手放在段語頭上:“小語,你先別激動,可以跟爸爸說清楚一點嗎?爸爸真的沒有想要傷害你們的意思,是不是小浪那邊出什么事情了?他不是剛高考完?是他沒考好嗎?沒考好也沒關系的,爸爸可以送他出國讀書。”
段琉錚自己回到住的地方想了兩天,腦子越想越亂,所有的事情好像被一團迷霧給包裹著,讓他完全看不清。他甚至還敢去問他的父母,最終他還是忍不住來到了鐵戰盟的基地,他要和段浪再談談,
段浪的母親到底是誰?那個大他三歲的姐姐現在又在哪里?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