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帶頭面向老皇帝:“尤皇,這可是我們鄭國地界,您送的質子還在路上呢,現在這是什么意思?”
老皇帝看著這一群伺機而動的人,心里也有些后悔。
為了保住尊嚴,又怕自己折在這里,他只好站遠了一些。
只是說出的話,讓人不禁想笑。
“咳,朕在追一名我國刺客,剛才瞧見太子把她收下,還請將此人還予朕,朕在此謝過太子。”
坐在琉璃珠內,文歲雪驚呆了。
她以為這個少年可能只是某個世家的公子哥或者某皇子之類的,沒想到竟然是太子。
怪不得看起來這么矜貴有氣質。
至于臉,剛才顧著演戲沒仔細看,貌似還挺帥的。
太子笑得和煦:“尤皇,什么刺客能讓你不惜動身親自來追?”
“那女子,身上可沒有半點功夫,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,你覺得她能用什么來刺殺你?”
“看來那些傳言不假,尤皇還真是風流倜儻,尋花問柳慣了,碰到一個喜歡的,那都是必須要捏到手里啊?”
他搖著頭,語氣嫌棄:“嘖嘖,好歹也是一國皇帝,竟是個酒色之徒,行事風格,也是不堪入耳。”
幾句話說得尤皇一張老臉又青又白,太子身旁的一群人全都無情嘲笑著老皇帝。
自己身為一國皇帝,什么時候受過這種嘲諷和委屈?
偏偏現在不僅被嘲笑,他還沒法反擊。
女術士站在老皇帝身后不敢說話,雖然看老皇帝被人下面子挺舒服的,但她不敢表現出來。
知道鄭國太子這是不準備把人交出來了,老皇帝只好厚著臉皮假裝客套幾句,然后倉皇又故作鎮定地逃離現場。
沒多久,太子維持著比賽,并沒有要把文歲雪給放出來的意思。
大家眼觀鼻鼻觀心,誰都沒有開口問琉璃珠內的文歲雪是死是活。
文歲雪逃過一劫,又加上日以繼夜的奔波,早在比賽重新維持后,她就昏沉沉地睡了過去。
等她再醒來,人已經被放了出來,此時正躺在床上。
肚子餓的不行,拉開帷幕,才剛準備下床,一個侍女就開心地走過來扶著她。
“姑娘,您終于醒了。”
文歲雪虛弱得要命,坐在凳子上用軟軟的柳木刷完牙,便任由侍女給她潔面梳妝。
看著鏡子,她問:“我睡了多久?”
侍女輕輕梳著她的頭發:“您睡了整整兩天。”
“現在已是巳時。”
“哦。”
巳時,好像是早上9點到11點。
沒想到,自己竟然睡了兩天。
可想而知,那八天,她是有多累多困。
剛梳妝完,太子就帶著兩個侍女走了進來。
侍女端著一碗粥和補湯放在桌子上。
待侍女扶著文歲雪轉身,太子直接看呆了。
原來打扮好的她竟然如此動人,就是臉色看起來很虛弱。
讓人看了很想欺負的那種。
文歲雪沒有行禮,主要是不知道怎么行,就只是頷首表達了一下敬意。
回過神,讓文歲雪坐下,太子直接抬抬手示意幾個侍女先退下。
房間內只剩下尷尬的文歲雪和一臉鎮定的太子。
肚子餓得咕咕叫,太子半天沒有說話,文歲雪只好出聲:“呃···太子···”
“你想問什么我都如實說,,我能先吃飯不?”
太子坐在凳子上,一只手撐著腦袋,語氣隨意:“吃啊,本來就是給你吃的。”
文歲雪:····
那你話都不說勞資敢吃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