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下一秒,他卻肯定道:“她不是那種人。”
他語氣堅定果決。
蘇妗惜點頭:“好,既然有殿下這句話,那我就放心了。”
鄭黔拿出琉璃珠,看了一眼淡定的蘇妗惜,他猶豫了一下,問:“蘇小姐,你確定?”
“要不,你再考慮考慮。”
這琉璃珠,要是說謊了,普通人是死在里面,但他們這些修煉法術的不會死,只會落得一身的傷。
還是傷得很重的那種。
如果蘇妗惜落了一身傷回去,那他該怎么給蘇國公一個交代。
蘇妗惜搖頭,神態毅然:“既然已經答應了,自是有底氣進去一番。”
看她這么堅決,鄭黔不再猶豫,念著法訣,蘇妗惜便被吸了進去。
不多時,鄭黔把她放了出來。
而蘇妗惜還是和剛才一樣,毫發無傷。
她拱手作揖,不卑不亢:“還望殿下以后多多擔待。”
鄭黔愣了會神,沒想到蘇妗惜是真的沒有說謊。
收回琉璃珠,他頷首:“嗯。”
“明天,我會告訴父皇母后,讓他們挑選一個吉日。”
蘇妗惜躬身行禮:“多謝。”
看著她離開的背影,鄭黔神色復雜。
他知道,蘇妗惜和自己一樣,都不喜歡對方。
不過都是為了應付婚事,還有一些牽扯的利益。
也好,就這樣一直相敬如賓下去就行。
傍晚。
走在廊道上,感覺頭有些暈,文歲雪扶著柱子,搖了搖腦袋。
一旁的侍女神色變得有些奇怪,但很快,她便上前扶著文歲雪。
她語氣擔憂:“姑娘?”
“您怎么了?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文歲雪看了她一眼,隨后擺擺手道:“沒事,可能是這些天練得累了,扶我回去吧。”
侍女應聲:“好,一會奴婢讓廚房準備一份羹湯送來給您補補。”
“嗯。”
坐在桌前,文歲雪索然無味地吃著飯。
她來到這個世界,好像已經有一個多月的時間了。
來這個世界之前,她有半個月沒有接觸過男人。
這么一算,似乎已經有兩個月了。
之前基本都是一個月媚骨就會開始壓制不住,她也會漸漸感覺不舒服。
但現在竟然足足有兩個月文歲雪才忽然有所感覺。
而且,這段時間,和她接觸過的人,似乎都沒有受到媚骨的影響。
也可能是因為他們的意志力強,所以沒有多大的感覺。
不過剛才那個侍女的眼神,有點不對,像是受到了媚骨的一些影響。
這也才讓文歲雪忽然想起來,自己該吸收陽氣了。
等侍女放下一碗參湯站到一旁略微有些奇怪地撓撓腦袋后,文歲雪開口問她:
“丹心,黔哥哥還在忙嗎?”
丹心放下手揖在腹前:“是,這會兒,應該也忙得差不多了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