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黔哥哥。”
“你···給我···”
聽著這些勾人的聲音,鄭黔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,神經里那一根唯一清醒的弦直接繃斷。
看著文歲雪纖細誘人的后脖頸,他遵循身體的本能,挪動過去,伸手把渾身滾燙的人抱住。
垂著一雙飽含欲念的眼眸,鄭黔低頭,吻向那白皙嬌嫩的脖頸。
“呃···”
文歲雪開心又難受地嬌哼著。
這聲音聽在鄭黔耳朵里,引得他體內的欲火迅速攀升。
一點點向上輕點,他一邊轉到文歲雪身側。
一手攬著她的肩,他一手輕輕摸向文歲雪的下顎和半邊脖子。
炙熱著一雙眼,在文歲雪渴求的神色下,鄭黔覆上那張微張的唇瓣。
慢慢壓下身,他吻得瘋狂又毫無章法。
文歲雪很想做出回應,但是不行。
鄭黔后知后覺她不能動,反手便念著法訣,幫她解開禁制。
一瞬間,文歲雪抱著他,扭成水蛇。
不多時,地板上多了幾件衣裳。
殿內,除了獨自搖擺的燭火,還有靜謐的盆栽和擺設,只剩下各種曖昧的聲音。
“唔嗚···”
“黔哥哥···”
“呃,,,”
聽到她帶著哭腔,還有她眼角掛淚,那仰著脖頸像是要咽氣的樣子,鄭黔清醒一瞬。
“歲歲,,你,,還好嗎?”
文歲雪顫著音節:“別說話,,,”
坐起身,一個天翻地覆,在鄭黔瞳孔炙熱又渙散的眸色中,文歲雪雙手抓著他的腰。
仰著頭。
張著唇。
沒有克制的。
扭。
喘。
叫。
····
“累了···你上。”
翌日。
宮殿外。
鄭黔質問著之前指派去貼身保護文歲雪的兩名近侍。
“昨天怎么回事?”
“為什么你們不在她身邊當值?”
兩名近侍垂頭跪在地上,顫顫巍巍地回答:“昨日···是殿下派人來叫咱們先回去休息的。”
鄭黔蹙眉,仔細想了想,根本沒想起有這么一回事。
“你們就是這么推卸責任的?”
“吾昨日根本沒有派人去讓你們回去休息!”
玉蘭和月蘭一愣,回過神,月蘭斬釘截鐵道:“奴婢說的都是實話,若有半點欺瞞,奴婢可進琉璃珠內以示清白!”
玉蘭聞言,也點頭表示自己一樣可以進入琉璃珠內試驗。
鄭黔仔細看了眼地上的兩人,想著這兩人雖然才跟了自己兩年,但平時都是很忠心的。
再看她們現在的樣子,并不像是在說謊。
想了想,他問:“那你們仔細想想,昨日是什么時候的事情,那人是男是女,又長什么樣子?”
聽到這話,玉蘭和月蘭也逐漸反應過來,她們這是被人擺了一道。
玉蘭擰眉想著:“昨日,文姑娘好像是練習功法練累了,就讓丹心扶著姑娘回到殿內。”
“奴婢倆跟在身后,本是站在殿口當值,等丹心去廚房端補湯時,一個侍女走過來說,殿下讓她來告知咱們,今天可以先回去休息。”
“奴婢也沒多想,就跟著月蘭一起回去休息了。”
本來她們還剩一個時辰就能換班,但是聽到可以先回去休息,她們開心都來不及,就沒有細想那么多。
待她說完,月蘭像是想到什么細節,她神色一亮:“奴婢想起來了,昨日就覺著那侍女有些眼熟,現在想想,好像是德勝侯府家大小姐的貼身侍女!”
被她這么一說,玉蘭也仔細回想著,隨后點頭:“對,殿下,奴婢也想起來了,就是她!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