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尤季青面無表情地發呆,侍女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聽見剛才那些話,只好當做什么都沒發生,回去繼續干活。
尤季青說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覺。
就覺得,心里好像空了些什么,讓人有點不舒服。
太子宮殿內。
文歲雪睡醒時,已經到了晚上。
“丹心···”
她喉嚨干澀沙啞,嘴唇蠕動時,她自己都聽不見聲音。
好在身體素質比以前強了不少,雖然四肢還是酸軟,但還是可以撐著起身下床。
鄭黔坐在大廳一旁看著皇帝讓人送過來的奏折。
雖然他已經被禁足面壁思過,但皇帝還是像往常一樣,一些自己已經看過的奏折都會讓人送過來給鄭黔。
聽見腳步聲,鄭黔抬眼看去,然后就和頓在原地的文歲雪視線接觸。
放下手中的奏折,鄭黔起身過去扶著她走到桌子邊坐下。
他拿起水壺幫她倒水:“渴了吧,喝點水潤潤嗓子。”
待文歲雪喝下,去一邊洗漱期間,鄭黔便吩咐人去廚房把晚膳端過來。
洗完臉刷完牙,文歲雪感覺自己清醒多了。
坐在桌子邊,不等文歲雪開口問,鄭黔便把這兩天發生的事情都簡單明了地說了一遍。
說到芊兒畏罪自殺,鄭黔停頓了一下,最后開口:“歲歲,你放心,我絕對不會放過范雅星。”
文歲雪只是笑笑:“嗯,我不著急的。”
飯菜剛好送到,鄭黔拿起碗筷:“先吃飯吧。”
這一天,他也是一樣沒有吃飯,就想著也不怎么餓,還不如等文歲雪醒了再一起吃。
誰知道這一等,就等到了晚上。
他都已經餓得快要發昏···
文歲雪想著昨晚的事,有些好奇地問:“黔哥哥,你昨天干了什么,為什么我會越來越難受啊?”
鄭黔夾菜的動作一頓,臉上泛起魅色的紅暈。
怕文歲雪誤會自己是個野獸,他只好開口解釋:“我也不清楚···”
“按道理來說,清心術再加上功法的運用,可以逼出你體內的藥。”
“但不知道為什么,我越是運功,那藥效反而越發猛烈···”
“最后,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,就···”
他不好意思地垂著眸子,不敢看對面的滿面春風的文歲雪。
“我明明沒有用錯功法···”
“呃,歲歲,你別多想啊,我不是那種人,也不是故意讓藥效越來越猛的。”
“你放心,我一定會對你負責,雖然只是側妃,但往后,也是和太子妃平起平坐,絕對不會虧待你一分一毫。”
聽他極力的為自己辯解,還許下諾言對自己好,文歲雪想說不用。
可這不是古代,昨天那么大動靜,宮里估計都已經有了八卦。
她只好彎著眉眼點頭:“嗯,我相信黔哥哥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