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她嘟了嘟嘴巴:“你看,我自個兒在那說了一天,嘴皮子都快磨破了。”
鄭黔愣了愣,想起那晚的春色,低頭,他捧著文歲雪的臉,故作仔細地瞧了瞧:“讓我看看···”
文歲雪抬著頭,佯裝不知鄭黔的心思,微微撅著嘴:“你看咯,要不是喝了那么多茶水,我嘴巴都干了。”
想起這么久都沒有仔細看過這張臉,文歲雪現在又是這么一副表情,懵懂又無辜,水靈又乖順。
特別是這雙杏眼,纖細的睫毛蒲閃蒲閃的,根根分明,像羽毛一樣,清晰養眼。
還有這張微厚的嘴唇,飽滿非常,軟軟的,糯糯的,粉嫩嫩的。
從他這個角度看起來,很誘人。
鄭黔動了動喉嚨,也不管文歲雪叭叭的在說些什么,微微闔上眼,他吻了下去。
感覺到文歲雪的眼睫毛刮過自己的臉龐,唇齒交纏間,鄭黔忽地睜開眼。
他就這么近距離看著她動情的臉龐,黑色的眼眸異常閃亮,像是夜里出來捕食的狼王。
文歲雪并不知道鄭黔正肆無忌憚地盯著自己看,只顧著熱戀的回應著。
許是她的回應過于動情,鄭黔眼眸一點點垂下,最后闔上。
兩人忘乎所以。
這晚過后,為了不再耗神去哄鄭黔,文歲雪就如同她所說的那般,幾乎每天都會抽出時間去陪一會兒鄭黔。
雖然每次鄭黔都還在忙宮務,但至少文歲雪在旁邊,他開心了不少。
至于蘇妗惜那邊,她除了偶爾和鄭黔一起去拜見皇帝皇后外,其他時間,基本都不會一道說話。
就連回寢宮睡覺,鄭黔要么是找借口睡在書房,要么就是打地鋪。
基本都很少會去文歲雪那邊留宿。
因為他要顧全蘇妗惜的面子,不能讓她被別人詬病。
蘇妗惜漸漸的,也習慣了,根本不管鄭黔心里都在想些什么。
她每日上午都要去教文歲雪箭術,下午一般也會跟在一旁一起練習武術,其實每天也是很累。
而且,和文歲雪一起練武的這段時間,蘇妗惜每天都很開心。
甚至每天都在期待著第二天的到來,完完全全的把自己是太子妃的身份拋在了腦后。
那些宮女侍衛們看見她們每天這么和睦相處,心里都很是好奇她們竟然能玩得這么好,最后時間長了,她們也慢慢習慣了。
日子就這么日復一日,年復一年。
三年后。
眼瞧著蘇妗惜的肚子還是沒有動靜,皇后急得團團轉,開始旁敲側擊地問著蘇妗惜和鄭黔倆人是個什么情況。
鄭黔是個實誠的,聽到他們這三年來竟然還沒有同房,皇后簡直快要氣死。
蘇妗惜低著頭,對于這種事情,也不知道該說啥。
通過了解,皇后直接讓回去多多相處,最后命人把文歲雪召了過來。
文歲雪局促不安地行禮,站在原地,不知道皇后為啥板著一張臉。
皇后瞧了她半天,想著聽到下人說她和蘇妗惜兩人如今親如姐妹,只好緩和了一張臉。
“側妃啊,有話本宮就直說了,你自己的身體呢,你自己也知道。”
“既然這樣,那你總不能霸占著太子吧?”
“你自己說說,這都三年了,太子妃和太子竟然還沒有同房,這要是傳出去,不是讓人看笑話嗎?”
“你是想讓太子斷了香火嗎?”
文歲雪:·····
她怎么知道這兩人同睡一屋三年,竟然沒有發生一點兒實質?
靠,結果還搞得好像是她在暗中做了手腳似的。
雖然看起來好像就是這樣···
這罪責她可不想擔,順了口氣,她正色道:“皇后娘娘,您別擔心。”
“妾保證,一年之內,您保準能抱上太子殿下的孩子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