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程,文歲雪都有種很尷尬又羞惱的感覺。
“我自己有手···”
“你出去。”
柳亦轉身,余光看到鏡內的文歲雪松了一口氣,他唇角一勾,轉身又回到原地。
不給文歲雪反應的時間,柳亦直接緊緊抱著她,在淅淅瀝瀝的水流中吻向那張想了很久的唇。
“唔···”
水流打濕了他白色的襯衫,以及脖頸,頭發。
向下迅速蔓延。
良久,曖昧的水聲中,柳亦一向溫和的聲音變得燥熱。
“幫我解開。”
文歲雪是那種一被挑起欲望就難以自持的人。
柳亦長得又不賴,身上的肌肉流暢又緊繃,相當于一桌子秀色可餐的菜放在她眼前,所以,她絕對不會控制自己被撩起的心思。
抬手,她一顆顆解開那幾枚紐扣。
水流一直極速下降,不停地澆灌著柳亦結實的臂膀和胸膛。
以及一旁的文歲雪。
柳亦看著她被打濕的臉龐,視線隨著水流下移。
動了動喉嚨,似覺得文歲雪的速度太慢,他抬手揮舞,幾下就迅速與她坦誠相待。
被無情扔在地上的服飾一點點被打濕。
時不時的,還會被它的主人踩上幾腳。
被水汽模糊的鏡子映照著兩抹晃動的身影。
原本獨自滴滴答答演奏的水聲有了斷斷續續的伴奏,開始變得不再單調。
深夜。
才剛進入夢鄉,文歲雪又被渾身滾燙的某人給熱醒。
她不耐煩地轉身,下一秒,便被如狼似虎的柳亦欺身壓上。
拒絕的話還沒說出口,一張唇就被燥熱緊密的氣息封鎖。
再醒來,太陽恰好下山。
晚霞的余暉通過白色的紗窗照射進來,為單調奢華的房間鍍上火紅的色彩。
抬著疲憊的眼皮看了一眼空曠的床,下一秒,她又沉沉地睡了過去。
再睜開眼,床頭柜上開著昏黃的燈光。
看了眼時間,才發現,已經到了晚上9點。
柳亦不知何時已經躺在一旁。
看到文歲雪醒了,他黑沉的視線開始變得火熱。
一只大手再次覆在某人因為饑餓而變得更加扁平的肚子上。
感受到手上炙熱的溫度,文歲雪瞬間清醒。
她轉頭,看著柳亦的眼神都帶上一絲恐懼。
“我,,,餓了。”
她有氣無力地說著。
柳亦眸色一動,隨后起身,抱著她前往浴室。
待文歲雪站穩后,他拿起牙刷幫她擠著牙膏,隨后遞過去。
文歲雪看他一眼,接過牙刷就開始刷牙。
在她低頭吐泡沫的瞬間,站在一旁的柳亦笑容加深。
文歲雪并沒有注意到他的異常,只自顧自地漱口,洗臉。
把毛巾掛好,她本想抬腳就走,但奈何沒有什么力氣,還有鏈子鎖著,她只能轉頭揚起一個笑容:“好了。”
柳亦臉上恢復了溫和有禮的笑:“嗯。”
將人抱回到柔軟的床上放著,柳亦沒有離開,反而撐在上方深深地看著文歲雪。
一只手在某地游走。
文歲雪伸手無力地摁住,眼里全是控訴:“我餓了。”
快兩天沒吃飯了老鐵,能不能讓我先好好吃一頓再搞別的。
柳亦眉眼一動,壓下,他直接封住她因為饑餓而變得有些蒼白的唇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