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勸你最好現在收手。”
“放下屠刀,回頭是岸。”
柳亦:“····”
“回頭?”
“在我入獄那一刻起,我就沒想過回頭,既然都做了,那不如就貫徹到底!”
文歲雪:·····
好一個貫徹到底。
既然講不通,那就打吧。
想著,她便抬起膝蓋就要給柳亦的寶貝一個重擊,然而還沒落實,就被一雙強有力的雙膝給狠狠夾住了。
看得出她剛才發力的狠勁,柳亦有些慶幸地呼出一口氣,惡狠狠道:“你可真狠得下心啊,這一下要是踢到,我豈不是要變太監?”
話落,他嗤聲一笑:“好在這男女的體力懸殊過大,也好在你的體形過小,不然,以你這身力氣,再配合你常年練武,我還差點制不住呢。”
狠狠壓著面前的人,他騰出一只手,攀上那張常年沒有變樣的臉龐:“在監獄里,我可是一直有在鍛煉,就連出獄我都沒有任何懈怠;
做這一切,就是只為了防住你,你說,我對你用情至深,你就好好聽我的話,乖乖和我在一起怎么了?”
文歲雪被他用身體摁在墻上有些喘不過氣,一張嬌白的臉隱隱有要憋紅的趨勢。
“用情至深可不是···你這樣用的···”
“能不能,退開些,喘不過氣了···!”
幾乎是說完這句話的瞬間,柳亦不退反進,硬生生加重了力道。
差點就把文歲雪壓成紙片人。
她不得已開張雙唇呼吸,一雙眼迅速發紅,眼淚直接奪眶而出。
柳亦視線緊緊盯著她,一只手細細在她依舊稚嫩的臉龐上細細摩挲著,連帶著幫她擦去臉頰上的淚水。
此刻的文歲雪看起來既可憐又香艷,柳亦動了動喉嚨,癡迷著一雙眼開口:“這么多年過去,你竟沒有一點兒變化,還是這么的美,這么的讓人著迷。”
話落,他捏住文歲雪的雙頰,低頭便敷上一唇。
文歲雪本就被壓得喘不過氣,再被他這么狠狠捏著臉頰,雙眼又再次蘊滿淚水,而后落下,打濕了柳亦有些粗糙的手指。
柳亦吻得瘋狂至極,像是一頭發瘋的猛獸。
文歲雪被窒息感弄得頭暈腦脹,根本無力反抗,只得被迫接受。
不多時,一人瘋狂一人脫力的氣氛被一道突兀的聲音破壞。
像是什么東西落到了地上。
黑暗里,柳亦動作一頓,他頓時警惕又兇狠地回頭看去,卻在瞧見不遠處站著的是誰后,他便露出一個嘲諷又得意的笑。
回頭,他獰笑著看向文歲雪,用只有倆人才能聽到的聲音開口:“我給你弟弟下毒了,要想他好好活著,你知道該怎么做嗎?”
文歲雪也看見了站在不遠處的人,發脹的腦袋剛回轉之際,就聽見柳亦說了這么一句話。
她有些著急,剛準備問問謝束怎么樣了,就聽見站在巷口的簡迢陡然出聲,聲音有些顫抖:“歲歲···你···”
“他是誰···?”
簡迢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幕,甚至有些后悔,自己不應該按照共享位置出來找文歲雪。
如果他乖乖坐在店里等著,就不會看到讓他難以接受的場景了。
文歲雪神色復雜地看了一眼簡迢,再感受到柳亦那威脅意味明顯的視線,又擔心謝束現在的狀況,她只好輕輕吸了一口氣,臉上是一副無所謂的神情。
昏暗的光線下,只見她抬手環抱著柳亦的后腰,親密地將腦袋靠在他的腹腔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