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見飯盒和水只是因為顛簸而東倒西歪,其他的東西也沒有少,他便將拉鏈重新拉。
隨后對著兩位好心市民誠心致謝:“東西沒少,謝謝你們的幫忙。”
一位好心市民擺擺手:“汗,舉手之勞,你要一起送他去警局嗎?”
謝束基本是踩點出門的,想到自己快要遲到了,他搖搖頭:“麻煩你們送過去吧,我上課要遲到了。”
聞言,好心市民便也有些急切地催促:“那你快去吧,這人我們送過去就行。”
“好。”
待謝束徹底走遠,走進學校后,兩位好心市民對視了一眼,然后齊齊松開柳亦,轉而恭敬地站到一旁。
柳亦對于他們剛才精湛的表演非常滿意,撩起袖口,他道:“做得好,回去忙吧。”
倆人頷首,隨后轉身離開。
柳亦抬手擦了擦額邊滲出的些許細汗。
剛才有些驚險,謝束追得有些快,要不是自己速度夠快,包里的那瓶水也恰好是開過的,不然,他還需要再計劃一次。
好在,終歸是把解藥不惹人懷疑地放進了水里。
夜晚。
謝束下晚自習回家,沒看到文歲雪,以為她是先睡覺了,他便放輕動作,洗漱睡覺。
早上,他像往常一樣做了兩份早餐,一份保溫,一份午餐打包,背上書包就踏上上學的道路。
柳亦端著早餐放到床頭柜上,把文歲雪叫醒后便走出房間。
聽見文歲雪的手機響了,他隨手掏出,就看見謝束發來的消息。
【早餐在熱著。】
滑屏解鎖,點開消息欄,柳亦想了想,隨后學著文歲雪以往聊天的方式敲字發送。
【我和朋友出去旅游一段時間,暫時不會回家。】
文歲雪已經幾年沒有工作,他目前能找到一個合理的借口,也只有這個了。
至于為什么不直接說是自己是文歲雪的男朋友,主要是擔心謝束會問出一大堆問題,他不好過多的回答。
到時候謝束要說見面,他怕控制不好場面。
當務之急,是想辦法先馴化文歲雪,讓她乖乖聽話,好好地和自己在一起。
到那時,一切都迎刃而解。
但顯然,文歲雪是沒有那么好馴化的,目前能做的,就是先控制。
或許,可以找人催眠。
想到這,柳亦眸色一亮。
很快,他便用周身能用的資源尋找一位合格又不會多嘴的催眠師。
至于他哪里來的資源,為什么入獄六年還能好好地做回他的柳氏大少,大部分原因都是因為,他賺錢的能力,腦袋里的想法,都比較強。
這兩年,他是一邊盯著文歲雪,一邊極力挽救柳氏集團。
他不在的那六年,柳氏集團在柳江的手里,只能勉強維持現狀,偶爾好轉,偶爾面臨破產。
柳父柳母一直沒有辦法出面幫助柳江。
他們都在柳亦入獄不久后就承受不住打擊,病倒了。
這一病,就一直沒有好轉的跡象。
那六年,柳江很煎熬,很崩潰。
以至于他現在看起來都比柳亦滄桑了不少。
不知道的,還會以為他才是大哥。
而他,已經被柳亦關在家里兩年,這兩年,他是一刻都無法踏出柳家半步。
這就導致,柳江越加暴躁。
看守他的人,幾乎每天都能聽到他在嘶吼,亂砸東西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