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稱呼,他以前不覺得有何不喜,可自從明白自己喜歡上文歲雪后,他開始討厭這個稱呼。
他不想當她的弟弟,他要當她的愛人。
文歲雪被親得迷糊不已,杏眸內盛滿了情欲,盡管明白眼前之人是誰,她也已無法理清被攪亂的線團。
盯著那張一張一合的唇,她似聽清謝束說了什么,但卻拋之腦后,只微微抬頭,雙手想要將人按下,她好湊上去。
第一次看見這樣的文歲雪,謝束整個心蕩漾不已,想要壓下,卻又故意撐著不讓她如意。
他蠱誘:“叫我全名好嗎?”
文歲雪連連喘動,全身的細胞都在瘋狂跳躍著,偏偏她卻固執地沒有開口,就一個勁地想要按下那堵肉墻。
奈何無力。
同屋相處了13年,謝束早已將她的各種習性摸透。
低頭,他肆意點著小火苗,讓它燃起卻又無法照亮整個房間。
耳鬢廝磨下,他緊緊盯著文歲雪沉陷的眼尾,一雙墨眸深邃異常,一點點誘敵踏入陷阱。
“叫我全名······”
火海節節升高,難耐之下,文歲雪終被擊潰,瓦解。
“······謝束。”
這聲稱呼,叫得羞澀,夾帶著哭腔與渴求。
謝束深邃的眼眸一動,嘴角弧度上揚,滿臉都寫著激動與開心。
俯身,將人狠狠禁錮住,他瘋狂掠奪那香甜的空氣。
初次嘗葷,夜不能寐。
整個藥效期間,文歲雪的意識是清晰的,但被挑起的思緒無法停止。
藥效過后,謝束還要,她選擇遵從感覺,躺平。
享受主義。
忙到半夜的單蓮剛洗完澡準備睡下,結果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才發現,自己收到了文歲雪發來的分手消息。
他困意全無,坐起身,趕緊給文歲雪打去電話。
放在包里的手機早已被靜音,旖旎的倆人只顧著歡愉,根本無暇顧及其他。
這條分手的消息是謝束中途起來發的。
從第一次看到單蓮起,謝束就恨他恨得牙癢癢。
那一聲姐夫也是在極度忍耐不甘的克制下,不想讓人發現自己對文歲雪的喜歡,才假裝心平氣和地叫出口。
知道他們要結婚了,他很急,但一時間不敢表露自己內心的心思。
另一邊,打電話到對方關機都始終無人接聽,單蓮坐不住了。
起身穿上衣服,他急匆匆地出門。
再過半月就是婚期了,婚禮的很多東西都已經籌備到一半,里面有多數還是他和文歲雪親自挑選置辦的,他不明白,為什么突然提分手。
既然不接電話,那他就上門親自去問,反正他有他們家的密碼,他不怕文歲雪閉門不出。
除非她已經改了密碼。
凌晨三點。
按下密碼,門啪嗒一下開了。
單蓮面色一喜,推開門就踏了進去,剛準備喊話,卻聽聞幾道婉轉的呻吟。
他一頓,視線望向黑漆漆的大廳,只瞧見走廊那頭的一側,文歲雪的房門大敞開,里面亮著昏黃的燈光。
呻吟此起彼伏,還有男人的粗喘與之交疊。
單蓮不敢相信地睜著一雙眼眸,思緒雜亂間,他放輕腳步,沉重地走向那束光源。
這個過程對他來說似乎有些漫長,原本是短短的路程,他卻走得無比的費力。
終于,他站到了光束里,也目睹了自己猜測的畫面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