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···
【是就是,不是就不是,算是吧是什么意思?】
文歲雪語氣敷衍:“哦,就看我心情的意思。”
溫世禮瞳孔疑惑又震驚:【這不對吧?!】
【即我的夙愿,不應該就是言行聽從我的指令嗎?】
文歲雪語氣懶洋洋地:“喔,我就不一樣了,我有自己的想法。”
這只手撐下巴撐累了,她麻溜地換另一只手繼續撐著下巴:“不過你放心,你最渴望的,我是沒法看心情的。”
聽到這話,溫世禮這才放了放心,但對于她竟然不完全聽從自己指令這一點,有點不舒服。
不過又覺得有什么好不舒服的,至少她是沒法拒絕不去殺了皇帝的。
想到這,他心情又舒服了不少。
只要能幫他殺了皇帝報仇就好,他只在乎這一點,既然確認了,那就放寬心了,不用擔心文歲雪會半途跑路或者弒主什么的。
三天后。
從溫世禮那里得知皇宮的地點后,文歲雪在滅門慘案的風頭浪尖,頂風作案。
她的想法很簡單,皇帝派人嚴查滅門案,那肯定得支出不少人手,皇宮里應該不會有太多守衛,她可以好好地觀察觀察地形。
結果,才到皇宮附近,文歲雪就看見,他媽的,宮墻上下兩處全是守衛!
嚴絲合縫,根本找不到機會混進去。
宮墻外都是如此,那里面的情形不用想也知道了,肯定是重兵把守。
無語。
看來皇帝對自己的定位是很清楚的,防得這么嚴,怕死得要命。
無奈,文歲雪只好打道回府。
客房內。
“守衛森嚴,進不去。”
溫世禮想到會是這個結果了,眼里并沒有過多的情緒。
【不著急,總會有辦法的。】
文歲雪擰眉,一手放在下巴上作思考狀:“嗯,反正咱們還要在這住一段時間,我找機會探探他們的話鋒。”
【嗯,小心些,不要做得太明顯。】
“放心,我心里有數。”
五日后,入夜。
文歲雪攀上屋檐,通過偷聽得知,下月十五是圍獵日。
知道這個消息后,她心里也有清晰的思路。
回屋的路上,拱門轉彎,文歲雪就看見,南允正站在對面的廊道內,直勾勾地看著自己。
她心下一緊,有種做壞事被抓包的慌亂。
遠遠站著,她沒有任何動作,面色無常道:“這么晚了,世子找我有事嗎?”
南允轉頭看了一眼溫世禮所在的客房,回頭,眼神質問:“你去我爹房邊做什么了?”
文歲雪藏在袖中的手指微縮,本以為自己行事周密,沒想到還是被發現了。
“南王的房間?哦,這樣嗎,我剛才吃撐了,閑來無事隨便逛逛,不是你說我都不知道逛哪去了。”
南允神色慍怒:“撒謊!”
“我看見你偷偷摸摸爬上了屋頂!”
文歲雪:·····不是哥們?!你隱形人啊?!
她都反反復復觀察周圍的情況了才上去的啊,當時明明沒有人!
“啊?你咋看到的?”她是真的好奇。
南允生氣地抬手,直直指著一個方向。
文歲雪順著他指的方向側眸看去,嗯······看到了他們府上那高高的摘書樓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