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內就她們倆人。
文歲雪板著個臉:“公主,若是無病,那民女就先退下了。”
公主上前拉住她的手腕,仔細看了看她的模樣。
“這次怎么把自己畫得這么丑?”
文歲雪反手抓住公主的手腕,語氣狠硬:
“公主,你想死嗎?”
公主疼得身子都跟著歪斜,面目有些扭曲。
“疼疼疼···”
文歲雪微微松了松力道,并未放手,接著把人扶正。
公主撅著嘴:“你脾氣好大呀,我就是好奇你到底長什么樣子而已嘛。”
“反正這里就咱們倆人,要不你卸了妝給我瞧瞧?”
接著,她抬起另一只手,指向自己的梳妝臺。
“一會你再畫回去就是了。”
表情撒嬌又懇求:“好不好嘛?”
“我真的很好奇嘛。”
文歲雪掃她一記冷眼:“我要是不呢?”
她微微昂著頭,緊緊捏著公主的手腕,用周身散發的氣場威壓:
“你會把我的身份公之于眾嗎?”
公主比文歲雪高了半個頭,她可憐巴巴地往后仰:
“不會的,我不是那種人。”
伸出一手發誓:“我保證,就看一眼。”
文歲雪冷笑一聲,無情地將她的手丟開,轉身離開。
“事成之后。”
公主:·····
早知道剛才就說會揭發她了。
算了,反正總能看到她真正的模樣。
第30天。
夜幕。
床帳內,倆人四目相對。
“他已經徹底放下防備了,明天,可以下手。”
溫世禮深深看著她,嘴唇囁嚅了一下。
【我有點緊張。】
文歲雪捧住他的臉頰,把腦袋湊過去,在他唇上吻了吻。
“放輕松點,就像以往一樣,有什么不對,我會幫你的。”
溫世禮星眸彎了彎,想到什么,他眸光閃過糾結。
【但我忽然覺得,只是讓他被針扎死,這太過便宜他了。】
文歲雪溫柔地摸摸他的臉龐:“那你想讓他怎樣死?”
一副只要他提出自己的要求,她就會立馬實行的樣子一般。
溫世禮眸色微頓,視線掙扎了一會,隨后嘆了口氣。
【算了,好不容易到了現在,還是照原計劃來吧。】
一早。
到了該施針的時辰。
文歲雪背對著殿內四人,站在老位置,如一說著穴位。
狗帝舒心地躺在床上,閉上雙眼,感受著穴位被扎入的感覺。
他的嘴角一直勾著開心的弧度。
這些天,他已經明顯感覺到,自己的小鳥已經恢復了大半。
再過半月,他的小鳥又能生龍活虎了!
自從小鳥病后,他只能看,只能摸,真的快要渴死他了。
這次好了,他一定要重振雄風!
文歲雪看著殿外的光景,唇角微揚。
“百會穴。”
溫世禮捏著針,盯著狗帝的頭部的百會穴,最后,往后偏移了四寸左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