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燃看她一眼,知道她為什么弓著身,又想到蘇霖酒,他忍不住出聲譏諷:
“呵,真把這當自己家了?”
文歲雪:“······”
心道:那不然呢?
齊燃說完就有點后悔,隨手拿了幾個衣架就遞給她,指了指一處。
語氣還是有點不好。
“那邊。”
鵪鶉文歲雪:“喔。”
聲音小小的,軟軟的,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。
讓有點后悔的齊燃又多了幾分后悔。
掛完衣服,文歲雪轉身看著他的側顏,語氣有些生硬:
“我睡哪···”
齊燃微微側頭看她,視線從那幾件晾曬的衣物上掃過。
清楚地看到,那套貼身衣物還是自己送她的十套之一。
呵,都分手了,竟然還穿著他送的內內。
掃了眼那雙明晃晃的白腿,他用下巴點了一個方向,視線緊緊盯著文歲雪,略微戲謔地開口:
“車就這么點空間,總共就兩間房,那間是我弟的,這間是我的,我弟只習慣一個人睡覺,你當然是去我那間了。”
文歲雪雙手放在腹下,緊張地捏著衣擺。
“那丶你呢?”
齊燃好笑道:“我是這房車的主人,我肯定是睡房間吶,難道要我給你騰地方?”
文歲雪視線落在駕駛位上。
“我不占你床位,那里挺好的,我就睡那吧。”
話落,她便朝著駕駛位走去。
就在快要擦肩而過時,齊燃一臉的煩悶,不爽地抬手擋住她的去路。
文歲雪后退一步,不解地抬頭望他,單純又無辜。
“怎么了?”
齊燃最看不得她這副樣子,微微逼近,咬牙道:
“怎么了?!”
“別以為你擺出這一副樣子我就會對你心軟,你不會真的以為,我救你是沒有目的的吧?”
文歲雪眼眸怔然:“啊?”
“可你當時不是說,早知道是我的話你就不出手救我了嗎。”
齊燃噎住。
看了眼自己弟弟關閉的房門,怕齊非突然出來上廁所看到這一幕不好,他氣呼呼地抓住文歲雪一只手,強硬地拉著人進入自己的房間,把門反鎖。
柔軟的床榻凹出一個形狀。
文歲雪慌亂又無措地瞪著身上之人。
“齊燃,你干什么?!”
齊燃緊緊按著她的雙手。
“干什么?你又不是傻子,看不出來嗎?”
文歲雪怔了怔,而后激烈地反抗,大聲道:
“你不能這樣,我們都已經分手了,就算你救了我,也不能要求我用這種方式報答你唔···!”
齊燃抽出一手捂住她的嘴,眸光爍爍,微微勾唇,輕輕道:
“噓···”
“小點聲,別把我弟弟吵醒了,嗯?”
文歲雪別開眼,看向一側,嘴被捂著,不想說話,但還有在反抗的意思。
齊燃沒有松手,只是嗤聲輕笑。
“你知道嗎,人心是不可估量的,何況,還是在末世。”
聞言,文歲雪視線重新和他對上,明顯看到他眼里有戲謔和欲望交錯。
“文歲雪,像你這種沒有異能的花瓶,沒有可以依靠的人,那就只能淪為玩物。”
“我給你一個選擇,你是想要依靠我,還是想要當我的玩物?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