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歲雪本身就很敏感,剛才也只是那么一說表示一下,現在氣氛正好,她便伸手,去解開身前那盡顯矜貴和霸氣的腰封。
她抬起一雙染上魅惑的眸子,那張絕美的容顏瞬間變得妖冶萬分,眼波流轉間似有萬千風情。
朱唇微啟,輕聲說道:“那便依皇上之意吧。”
這般嬌柔嫵媚的姿態,猶如一朵盛開在暗夜中的罌粟花,散發著致命的吸引力。
紀世尋見狀,只覺得自己的呼吸猛地一滯,原本平穩的氣息剎那間變得急促起來。
他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唾沫,喉嚨微微滾動了一瞬。
緊接著,只見一只修長有力的大手如疾風般迅速地落在某人的身上,急切地開始寬衣解帶。
隨著衣物一件件被剝落,兩雙腳邊漸漸散落著凌亂的衣裳。
空氣中彌漫著曖昧的氣息,兩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,相互碰撞,纏繞,仿佛奏出一曲動人的樂章。
……
攻勢太猛烈,文歲雪眉頭一直蹙起,呼吸瀕臨氣絕。
“……沒……沒事吧?”紀世尋聲音沙啞又有些擔憂道。
文歲雪搖頭。
她伸手,輕柔地撫摸上那張冒出細汗的臉龐,眉眼溫柔地一彎,盡顯媚態。
“我喜歡……皇上。”
……
月上枝頭,紀世尋的聲音從宮殿內傳出:“打水來!”
站在門口的宮女們連忙動身,臉上帶著幾分尷尬。
文歲雪那嬌喊聲,她們都停了個全,好幾次都差點以為她是要斷氣了。
不想聽嘛,偏偏又要在這兒候著,聽到了嘛,又感覺臉上臊得慌。
唉,當個差還真是難。
翌日。
文歲雪醒來時,只覺得渾身好像都已經散架重裝過,滿是酸疼。
在小云的攙扶下,她梳洗完,吃完飯,才剛喝完補湯,剛下早朝的紀世尋又來了。
看到他來,文歲雪忍著酸疼起身行禮:“皇上。”
紀世尋連忙伸手扶住她:“坐下,以后見到朕,無需行禮,不過就是一個形式罷了。”
文歲雪溫和地笑笑:“謝皇上。”
紀世尋瞧她臉色似紅潤又似虛弱,知道是自己這兩天要得太猛了,有點兒不好意思道:
“還好吧?要不要叫太醫來瞧瞧?”
文歲雪搖頭,語氣有點兒羞澀:“我……臣妾只是累著了。”
這是紀世尋第三次聽她想要自稱「我」。
不對,準確來說,是第四次。
昨晚上她又自稱「我」了,但因為那時正在……所以她忘了改口。
想來,文歲雪這是還不習慣自稱臣妾。
他微微點頭:“沒事就好,以后,朕允你在朕面前以「我」自稱,不用特地改口。”
文歲雪假意推脫:“這不好吧。”
紀世尋:“有什么的,不是說都聽朕的嗎?”
文歲雪心里笑嘻嘻,表面矜持滴:“嗯,好,都聽皇上的。”
說完,她轉了話音,有些好奇道:“皇上不是說今日開始需要休息嗎?怎么又來了。”
聽到這話,紀世尋有點兒不開心:“怎么,你不希望朕來?”
文歲雪:“哪會,皇上能來,我高興著呢,只是,我也怕落人口舌呀。”
紀世尋順著她的話想了想,心里那點不開心立馬就煙消云散。
“有朕在,不會有人敢說你什么。”
文歲雪:……
「我真是笑了,就是因為你在,所以我才會被說壞話好伐!」
“呵呵……”
紀世尋沒注意她是在尬笑,繼續開口道:“今日之后,朕便要休養一陣,一時間恐不會來你這兒,你別多思多想。”
他其實不太想休養,但看文歲雪現在這柔弱的樣子,他也不好再霍霍人家,便借著這段時間好好休養一下也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