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她熟讀百文的經驗,「去」字敢落下,白承指定給她摔得一個屁股開花。
喵的,這兄弟幾個,目前這三個,品行也就是白勀好點了。
白承見她不繼續說了,濃郁修整的眉頭微挑:“你說什么?”
文歲雪沒好氣道:“白承公爵行事居然這么頑劣嗎?”
白承眉頭上揚,笑得有些不倫不類。
“多謝夸獎~”
文歲雪瞪他一眼不再說話。
白承的管家不知從哪冒出來,一臉恭敬又笑瞇瞇道:“白承公爵還是第一次擄人回來呢~”
文歲雪:……
白承腳下一頓,嘴唇差點沒控制住抽抽,硬是壓下難繃的情緒道:“關門。”
管家點頭哈腰,聞到文歲雪身上的各種氣味后,當即一臉崇拜道:
“噢!白承公爵擄的居然是那個精靈族,天哪,您居然公然對抗白勀公爵和白賴公爵、簡直、太、帥、啦!”
文歲雪:……
她無語又納悶地望著一臉平靜的白承:“連你的管家都知道你的品行頑劣!”
白承已經抱著她踏上了階梯,步伐很是輕松穩健。
“你一直這么夸我,莫不是已經迷戀上了我?”
文歲雪扭頭往他懷里「呸」了一口空氣:“少自戀了!”
“罵都能當成夸,惡心誰呢!”
一腳踏進房間中,白承不惱反笑,走了幾步,將文歲雪不輕不重地放置到床上。
感受到身下的柔軟,再看到這是一間房的布局,剛罵完人不久的文歲雪一瞬間就感到了心虛。
特別是,白承還順勢壓下了身來。
文歲雪杏眸微微睜大,當即抬起另一只沒被抓住的手抵住。
“你……你干嘛!”
擦,雖然她經常和才剛認識的人一見面就搞,但也得看看她想不想吧?
白承見她終于露出心慌的神情,微微挑眉,臉上的笑意更甚了。
“你之前不也說了,想喝你血的血族太多了、我自然也想嘗嘗你的味道了~”說完,他還伸出舌頭舔了舔唇瓣。
文歲雪真是嗶了個狗的,心里再次冒出她的血為什么不是臭的想法。
眼見白承就要咬下來,她那只手頑抗地抵著,卻因為上方的重力而不斷顫抖著,搖搖欲墜。
“不是說血族都會很抵觸同類的氣味嗎?”
“難道你和白賴都是個例?!”說著,文歲雪還不停地想要動彈那只拿著黑刀的手。
白承神色微變一剎,笑容又占據了整個臉龐,也是毫不費力地死死壓著她那只手。
“確實,但比起抵觸,顯然,你一直散發出來的血氣……真的很誘人~”
他忽然貼近,距離文歲雪的鼻尖只有一公分的距離,一字一句:
“特別是……包含著幾絲花香,用人類的話來說,就像精心釀造了百年的酒一樣香甜……”
說著,他便像是被勾魂奪魄一樣,抓住那只一直在胸膛前顫顫巍巍的手,強硬里帶著它挪開,隨后低頭直奔那白凈的脖頸而去。
文歲雪這下是真的慌了,她一直記得,白承是純正的血族,如果被咬上一口,那她就會變成最末代的血族!
變成那樣的話,她以后豈不是都要以這副樣子做任務了,那只會讓她的任務更加難做!
而且,白勀和老師都說過,末代血族,是那種最最最最低劣的血族,會瘋狂的想要吸食血液,沒有供給足夠的血液,七天過后,就會死亡。
而她的復蘇能力,肯定不可能讓她從血族變成人類的……
到時候,她又會經歷一次次的死亡和復蘇……
她緊張得不行,急得大喊:“白承!!!”
白承被她這忽然加大又撕裂的嗓門喊得一頓,同時心想,這女人居然敢直呼他的名字而不加爵位。
文歲雪又急又怕,怕說晚了就栽,語氣很快道:“你忘了你是純正血統的血族了嗎?!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