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承剛才支支吾吾是因為,昨天就是月圓之日,而他卻沒有選擇等一等,直接上口就咬,沒有進行「初擁」。
文歲雪恨恨地瞪他一眼,緊握黑刀不放。
“行,不就是等一段時間嗎,在這期間,你不準靠近我!”
白承蹙眉否決:“不行。”
不準靠近,那豈不是不能和她貼貼,不能喝她的血了。
文歲雪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,只強硬道:“那你問問我的黑刀愿不愿意啊,大不了誰都別想松懈一刻!”
白承沒想到她會這么堅決,但很快便揚起一抹笑:“最多兩天,你就會非常渴望得到血液的供給,你覺得那個時候,你還能理智嗎?”
文歲雪也知道這個問題,一時間竟然無法反駁。
白承緩步向她靠近,桃花眼彎彎,臉上的笑容看起來無比虛偽,卻又有一種違和的好看。
“把黑刀放下吧,你僵持在這里也不是個辦法不是嗎?”
見他靠近,文歲雪有點慌,只能胡亂地揮舞黑刀。
“你別過來!”
眼見白承越靠越近,她慌不擇路,只能心一恨,用刀尖直指自己的心口。
“你再過來,我就死給你看!”
原以為這一招可能沒有什么效用,但白承還真的停下了。
他帶欲的眼里,盛著一抹擔憂。
“……好,黑刀的灼燒不是說說的,你拿遠點,別傷到了自己。”
文歲雪確實感覺心口有些灼熱感,不禁拿遠了一點,也怕傷到自個兒……
畫面就這樣僵持下來,一時間,誰都沒有任何動作和語言。
文歲雪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到該咋辦,最后只能道:“我信不過你,你把白勀給我叫過來,不然我寧愿去死!”
她只能寄希望于白勀了。
聽到這話,白承臉上的笑容凝固了。
“不行!叫他過來的話,那豈不是要讓他知道我違反了血族的規定么!”
這樣下來,他還怎么爭奪王爵的位置!
他敢把文歲雪轉變成末代血族,是因為在王爵的管轄內,頂多就是知道他擄走了人而已,不可能會知道他把人變成這樣,所以他才肆無忌憚。
文歲雪才不管他行不行的:“好啊,那我不活了!”
說著,她面露狠色,高舉黑刀,直直朝著自己的心口落下。
“等等!”白承情急喊道。
見文歲雪動作停下,他這才松了口氣,妥協道:“我確實不能叫他過來,但我有辦法可以讓你相信我!”
文歲雪決定聽聽看。
白承看懂她的神色,不急不緩道:“巫師你知道吧,巫師有一種巫術,可以讓我們起誓,達到互相約束的效果。”
“你要是同意的話,我立馬叫巫師過來,不同意的話……”
說到這,他有些猶豫和心狠:“……那你想死就死。”
文歲雪想了想,學院里的老師好像是說過,她有點印象。
既然人家都做出讓步了,她也不好再逼下去,便點頭:“行。”
很快,白承就讓管家去把巫師叫過來,在這期間,他沒再靠近文歲雪一步,只是不緊不慢地穿上衣服。
對,剛才兩人對峙的時候,他除了褲衩,啥都沒穿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