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特臉上的笑溫暖又明媚,說出來的話也很溫和,但話里的意思和表面不符:“不,要看你日后的表現。”
文歲雪微微蹙眉:“你確定要這樣做?”
“對!”白特重重點頭。
“畢竟……你給我下了套,我得把保險做足才是。”
文歲雪倒沒想到他這么快就反應過來自己被下了套,感覺有點失策了。
“行吧。”反正她不虧。
“唔!唔唔唔!!!”程鳩更加猛烈地掙扎和喊叫,急得不行。
白特可是明晃晃地在他眼前下的藥,他絕對不能讓文歲雪喝下!
但文歲雪只是朝他笑了笑:“你放心,作為我的血仆,我不會對你坐視不管的。”
話落,她毫不猶豫地喝了下去。
程鳩頓在原地,一顆心都涼了。
待文歲雪一口悶完后,白特心情很好地接過她手里的空杯放下,眉頭忍不住微挑:“倒也挺爽快。”
話落,他拍了拍手。
管家拿著一個針管出現,給了程鳩一針。
文歲雪上手揪住白特的衣領:“我已經喝了,你還要對他做什么?!”
白特只是一把攬住她的后腰,帶她微微往上提了提。
“別緊張,我只是讓他好好睡一覺,免得打擾我們而已。”
轉頭,他對管家道:“你可以出去了。”
管家點頭,快速退場。
文歲雪轉頭看向開始昏昏欲睡的程鳩,稍稍放下心來。
白特捏住她的下巴,迫使她轉過頭來,陰笑出聲:“我自問對你算是悉心教導吧?算計我的時候,你想過自己會有今天嗎?”
文歲雪沒說話,心里不斷蛐蛐:哎,命苦,這個苦,我含淚享了!
在程鳩昏睡過去前,他最后看到的畫面是,白特刻意往他這邊瞧了一眼,隨后扣住文歲雪的腦袋,吻得深入。
程鳩心里有氣,想要掙脫起來打死這個登徒子,可是困意讓這團氣使不出來,還讓他陷入無盡的黑暗之中。
藥效開始發作,被按在沙發上的文歲雪勉強抬手抵住男人的胸膛。
“別在這……”
白特推掉她的手:“怕什么,他不會被吵醒的,整個宅邸除了他和我們,沒有別人。”
“……”
擦槍走火之際,「嘭」地一聲,大門猛然被踹開。
白特渾身一震,抬頭望去,只見,幽藍的月色下,白勀適時收回大長腿,看向他的眼神如同在看一只螻蟻。
霎時間,白特反應過來,低頭看著身下的人,臉上露出猙獰的憤怒:“你竟然還在算計我!”
文歲雪盡力維持著最后的理智,聽到這話,難受地笑了。
“哈……明明……是你把我叫過來的啊……”
就是有點可惜沒睡到,應該設置定時消息的。
白勀邁步走過去,看到倆人居然只差臨門一腳了,臉色一沉,一下給光溜溜的白特踹翻在地,快速取下外套給文歲雪遮住。
門口站著一群王爵的人,看到他的示意后,這才走進來,把勉強穿上一條短褲的白特給帶走。
最后一個人還很貼心地把門給關上了。
文歲雪仿佛沒有注意到白勀的眼神有多冷,只拼命抓住他的手,死死往自己這邊拽。
“幫我……”
她身上沾了些許白特的氣味,這讓白勀清冷的眼神變得鋒利無比,仿佛一把利劍,有種想要弄死她但又舍不得的既視感。
眼看文歲雪是真的難受得不行了,他這才扯掉領帶,動作發狠,看起來是氣得不輕。
俯下身去,他忽略那些多余的氣味,視線落在文歲雪脖頸上,怒火讓他強忍血族之間的排斥,狠狠啃咬下去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