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晚寧還想還手,但被捆得和粽子一樣,連爬都爬不起來。
只得恨恨的吐了口血沫,惡狠狠的瞪了眼沈幼薇,抬頭看向蘇塵。
“你要多少錢?直接說,馬上放我出去。”
蘇塵聽到她的話,不由嗤笑出聲。
“就你那三瓜倆棗,也想收買我?沒腦子的東西。”
柳晚寧眸光閃爍,心底暗自思索著。
兩人無冤無仇,蘇塵沒理由對她出手啊!
郝建嗚咽了聲,痛苦的呻吟著醒來。
看到周圍的景色后,下意識蜷縮著身體,躲到了柳晚寧背后。
“晚,晚寧怎么了?這是發生什么事了?”
柳晚寧一面與蘇塵對視,還不忘細心的安慰著。
“什么事也沒有,一會兒我就帶你離開。”
看著兩人親密的場景,吳望臉上無悲無喜。
柳晚寧對二人的區別對待,他早就習慣了。
郝建眼珠子轉了轉,身子抽搐著倒在地面。
這可把柳晚寧嚇得不輕,對著蘇塵大喊道:“快把我們放了,你沒看到他身體不行了嗎?他真要死在這兒,我一定讓你全家陪葬。”
看到為他沖鋒陷陣的柳晚寧,躲在他懷中的郝建心底暗喜。
他壓根就沒病,之所以裝出這副模樣,就是想逼迫下蘇塵。
就算蘇塵敢綁架,總不能看著他死不管吧!
綁架和殺人的罪過,那可就完全不同了。
虎一無奈的搖搖頭,轉頭走到了門外。
這種白癡是怎么活到現在的?
就憑柳晚寧這句話,就夠柳家滿門死一萬次了。
蘇塵彈了彈煙灰,輕輕拍了拍手。
“那你就死在這兒吧!”
死個人而已,多大的事兒啊!
兩道身穿白大褂的身影,從門外走進手中,拿著專用的醫療設備。
郝建的眼角余光,瞄到醫護人員后,心下擔憂也放松不少。
看來果然如他所料,對方也不想真把事情鬧大。
只要他裝的像點,這里治不好他,早晚得把他送到醫院,到時就有機會逃跑了。
沈幼薇卻是悶哼出聲。
軟軟的靠在吳望懷中,雙眸含情的注視著他。
“吳望,其實我有很嚴重的貧血,這里離醫院太遠,只怕來不及去輸血了。”
如此直白的提示,吳望要是還反應不過來,真就白活幾十年了。
“沒關系,正好晚寧也是女的,你們的血肯定相同,輸她的血就好了。”
吳望萬萬沒想到,蘇塵準備的如此周到,連醫護人員都給自己送來了。
柳晚寧人都傻了。
特么輸血和性別有什么關系,憑什么就抽自己的血?
“你,你說什么?他們不是來給郝建看病的嗎?”
醫護人員沒有解釋,其中一人按住她。
另一人直接將針筒扎了進去,熟練的開始了抽血。
這下子,柳晚寧也顧不得郝建了。
瘋狂扭動著身軀,試圖甩開兩名醫護人員。
但針已經被扎了進去,柳晚寧的來回晃動。
針管被弄得彎曲開來,從針筒上脫落,深深扎入了白嫩的肌膚下。
兩名白大褂對視了眼。
無奈的又掏出個針頭,重新扎了下去。
還不忘善意的提醒道:“這位小姐,還是不要亂動的好,否則還要重新再扎一針。”
柳晚寧哪里會聽,扭動成了瘋狂掙扎的蛆。
轉瞬間身上就多了十幾枚針頭,全都大半扎在肉里。
柳晚寧疼的直冒冷汗,想伸手將針頭取出來。
反而一不小心跌倒在地,本來就入肉三分的針頭。
這下子全都給扎了進去。
幾番折騰下,柳晚寧再也不敢反抗,只能乖乖的任由護士取血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