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然看到蘇信,不禁驚訝了一下他的下手速度。
再仔細一聽……果然罵聲沒有了!
也不知他下的藥,是暫時的還是永久性的……燕然心里好笑地想道!
在這之后,沈姑娘進去坐,蘇信卻陪著燕然在門口等著。
沒多久,又來了一個熟人。
這個人名叫秦正陽,老遠地看到蘇信和燕然就是咧嘴一笑,露出了滿口白牙。
“師兄!”蘇信見到秦正陽,連忙向他行禮。
要說這位秦正陽,跟燕然也很熟悉,之前蘇信曾經帶著他到武德司,指導過軍卒訓練。
秦正陽和蘇信是同門師兄弟,都是出自大宗師周侗門下。
此人二十五六歲,為人質樸純厚,武功精強,是禁軍殿前司里的“上四軍”,龍衛軍的步軍都頭。
論起刀盾兵的技藝,他在整個汴京,都是首屈一指!
燕然練兵的時候,一方面需要保密,雖然他知道這個秘密早晚是要泄露出去的,但他還是想要盡可能的減小輿論。
另一方面,他練兵的時候也需要一些專門的人才,過來講授演示武技,因此蘇信才給他引薦了這位師兄。
經過幾次上門幫助練兵之后,秦正陽的武藝指導,對那些士兵的幫助很大,同時秦都頭心里,也對燕然暗生佩服。
燕然帶兵帶成這樣,秦正陽也是將領,自然是心生敬意。
因此他雖然比燕然大了七八歲,但對這位小侯爺卻是十分尊重,這次也是特意過來賀喜的。
就在燕然和秦正陽笑語之際,在燕府大門的里邊,正有兩個人正在偷偷往外看……
一個錢戲,一個錢瑤。
錢戲的妹妹今天是過來吃席兼看熱鬧的,如今她飯還沒吃上,就被哥哥叫了過去。
“我打算讓你進侯府……”
錢戲才說了個開頭,妹妹就驚奇地看了他一眼!
“為什么?”這個小姑娘十三歲,外表呆萌,內心卻是機靈無比。
她一聽到親哥這么說,就知道里面必有原因。
“看見里邊的大管家鳴鴻姑娘了吧?”錢戲鄭重道:
“我聽府里的下人說,不久前她還只是主人的一個小丫頭而已!”
“如今的鳴鴻可是今非昔比,偌大一個侯府,用人用錢,全都是她說了算!”
“你想說什么?”小丫頭聽到這里時,她非但沒明白,反而更糊涂了。
“我都打聽過了,鳴鴻姑娘之所以有如今的地位,就是因為她……”
錢戲壓低了聲音道:
“在小侯爺眾叛親離,甚至性命不保的時候,她跟主人雙雙逃出了侯府,準備和小侯爺同生共死!”
“經過這些日子,我也看明白了,”只見錢戲嘆了口氣:“主人是個重情重義之人,”
“所以在面臨選擇的時候,你只要選擇站在他那一邊……越是逆風逆流,越是危險萬分,就越會得到主人難以想象的回報!”
“你想想胡阿佑和王德發,三個月前還是倆大頭兵吧?現在人家是九品校尉!開的餉銀比縣太爺都高!”
“另外那鳴鴻姑娘,也不僅僅是被主人硬抬起了身份。”
“你看她現在處理偌大一個宴席,有條不紊,游刃有余,莫不是得了主人的真傳?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