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現在動手開打,我死了輸了都沒關系。總比到了最后決戰之時我一朝落敗,連累小侯爺滿盤皆輸的好。”
“第三!”羊小白看著冷煙翎說道:
“他們心里會忌憚一進汴京就和人生死相搏,所以就像剛才一樣,回避了這場打斗。”
“他們一退就慫了,有了心結就沒了銳氣,下回見到我的時候就天生矮我半頭……明白不?”
“你這純屬強詞奪理,沒特么一樣理由是站得住腳的!”以冷煙翎姑娘這般清冷淡漠的一個人,都被羊小白氣得臟話都出來了!
這情景當真是好笑……小白姑娘見了也嘻嘻笑了一聲。
“姐姐你不知道,一個玩毒藥的要是太拿自己的命當回事兒,永遠都是不入流的貨色。”
羊小白行走之際頭也不回,用手指著冷煙翎的腦袋說道:“你給我記住這句話!”
“下回練暗器的時候想著點兒,要是境界有了提升,別忘了是羊姐姐指點你的!”
“我呸!”
冷煙翎一邊唾棄著這個狂傲的羊小白。一邊腳下加快了速度。
再聽小白說幾句,估計冷姑娘就要忍不住動手打人了……這個女半瘋啊!
……
那么問題來了,送田虎那幫人的是誰呢?
楚中天、姚不凡、蒯無用,還有小賤賤那個瘋子。
說實話這一路上,田虎那幫人心里也在暗自嘀咕:這幾個人是誰啊?
因為在三大寇當中,只有河北田虎和燕然前幾天交過手,因此他自認對燕然的實力也有所了解。
可是小侯爺派來四個人送他們去館驛,其中三個明顯是頂尖高手,田虎卻全都不認識!
據他的手下的粉羅剎沈綠腰說,行刺那天晚上,她只見過那個嘴賤的瘋子。
而且那個瘋子一腳踢空,之后把襠給抻了……那田虎也想不通,燕然這三個高手一個瘋子的配置是什么意思?
其中那個身穿青袍微微弓著腰,雙手交疊總放在袖子里的文士,總給人一種心神不寧的感覺。
至于另外兩個佩劍的漢子,一個腳步重如山岳,一個行走輕如鴻毛,看架勢就是兩個極其難纏的對手!
田虎暗暗使了個眼色,示意粉羅剎試試他們的深淺。
他和燕然結仇已深,自然是對燕然了解得越多越有勝算,等下次屠殺小侯爺一伙的時候,也更有把握!
于是一進館驛,沈綠腰就沒話找話,向著小賤賤笑著問道:
“小哥哥那天晚上到底是抻著哪兒了?現在好了還是沒好啊?要不要妹妹給你揉揉?”
“去上一邊騷去!”
沒想到的小賤賤卻絲毫不給人家臉,一句話就驚得田虎這邊的人臉上變色!
那粉羅剎沈綠腰是田虎大王座下十二法神之一,武功強勁,地位超然。怎么她笑臉相對之下,那漢子居然開口就罵?
這時他們還不知道,把這瘋子的話匣子拉開了是什么后果……
小賤賤如此暴躁,也不知是不是雖然過去了幾天,但那天拉傷要害還在隱隱作痛。
總之這個孫子勁頭一上來,說話比平時更損了幾分!
“我說老遠的一股土騷土騷的味兒呢,弄了半天是你呀!”
“要不你還是把那乞丐面具帶上吧,好歹壓壓我這股惡心勁兒!要不我都要吐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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