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人暈暈乎乎,完全沒有了意識。
顏昉看著他們淡淡說了句:“看你們說的挺累,還是躺下來好好歇歇吧。”
說完,顏昉拍拍手,牽著小萌萌的手吃狼肉去了,才不管這兩個人會不會著涼,用不用蓋被。
有過這一次的經歷,流放的隊伍明顯要安靜了許多。
顏昉也終于可以喘息一段時間。
還是老規矩,一路上顏昉不僅要忙著趕路,還要找尋食材。
數量少的食材,通常直接讓蘇氏煮湯給大家食用。
之前和狼群打斗的時候,流放的人員和解差受傷不少。
這些傷員拖累了行程不說,每天還得耗費大量的藥材。
要是再拖下去,估計他們只有死路一條。
于是趁著大家不注意的時候,顏昉悄悄往蘇氏煮的湯里邊加了一點空間里的泉水。
泉水甘甜,雖然是被稀釋過的,可是對于身體的康復依舊有奇效。
再配上顏昉果敢狠辣的治療手段,那些傷重的人員,基本被顏昉很快治療康復,就連一些傷勢較輕的人員,也因為懼怕顏昉的雷霆手段,很快自愈。
眼下已經到了春暖花開的季節,何況他們走了這么久,越往南走,天氣越熱。
之前剝下來的狼皮和剩余的狼肉,顏昉覺得還是拿去附近的城鎮售賣比較好。
只是解差隊長余永康卻怎么也不同意。
“不行,上頭有規定,除了最開始可以允許流放人員進京郊城鎮購買所需用品之外。流放途中絕對不允許隊伍再次進入城鎮,何況最近此地匪徒猖獗,為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,顏娘子還是不要去的好。”經過一兩天的休養,余永康肩膀上被灰狼咬到的傷勢,已經逐漸愈合。
他現在吊著胳膊,雖然可以繼續趕路,可是行動畢竟受限。
只要想到這一次竟沒能殺死顏昉,余永康的心里就憋著一口氣,總覺得到手的榮華富貴因為顏昉飛走了。
見顏昉居然提出了要去城鎮的建議,余永康自然不能輕易答應。
他知道顏昉不敢動粗,畢竟在流放途中,流放的犯人如果敢對解差拔刀的話,其他人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擊殺她。
就是因為踩著顏昉的這個弱點,余永康才湊近了,笑著問道:“顏娘子,你就算本事再大,現在也是流放的犯人,也得聽官爺我的。”
說完之后,余永康一臉挑釁的看著顏昉,完全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模樣。
看他這副表情,顏昉笑著湊近了,問了句令余永康臉色大變的話:“官爺說的有理。可是,流放路上野狼眾多,要是有那么一伙狼群,為死去的狼王首領報仇的話,不知道余隊長能不能頂得住。”
余永康嚇了一跳。
剛剛還氣定神閑的他,陡然變了臉色:“你在威脅我?”
“與人方便自己方便,余隊長,引誘狼群攻擊流放隊伍的幕后之人還沒找到啊。”說話的時候,顏昉從身上拿出一個紙包,余永康只輕輕一嗅,就能猜到紙包里面包的東西是什么。
看他的臉色變得凝重,顏昉繼續說道:“余隊長,我想再問您一遍,待會兒我能不能去城鎮售賣狼皮,購買日用品?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