開著跑車,戴著墨鏡的臭娘們在調查我!
這是毋庸置疑的,我倒想知道,她在調查什么,也許從她的調查里,我可以弄清楚她的意圖。
不怕賊偷,就怕賊惦記,整天有這么個人,如影隨形,簡直是跗骨之蛆。
也許某一天,陽光正明媚,她斜刺里殺出,有害于我。
“她問了我和你的關系,發生了什么,還看了我們的聊天記錄。
我一五一十全說了,知無不言言無不盡。”
呸!
你驕傲什么?
我簡直要瘋,兩個人之間的事,怎么可以告訴別人呢?就說我和許清扇之間的聊天記錄,還是藏著一些秘密的。
比如,那些清涼圖片,有些是她主動發的,有些是我要求發的,男人嘛,見到美女,看了正面想看反面,看了反面想看側面。
都看了還想看不同角度,不同光線下的風光。
我還要求她專門拍了她的玉足,這些東西實在是,不足為外人道。
一想到那臭娘們,用審判的,高傲的目光窺探,我有了生不如死的痛楚。
更不要說,我還撒謊了,說老板是我遠房親戚什么的,這些可都屬于隱私啊。
從這些東西偏偏又能夠看出我靈魂的密度和質量。
“許清扇!你什么毛病?她問你就告訴她?她要看聊天記錄,你就給看她是吧?做人不能這么老實吧。”
我氣急敗壞,我無能狂怒,心中的焦慮也更重了,光是從表現看,那娘們明顯是居心不良。
她了解了我的信息,知道了我的為人,說不定會制定專門對付我的手段。
“我也不想的,可是……”
“可是什么?她逼你了還是威脅你了?那又如何,做人不能這么沒骨氣啊對不對。”
“她給了我一萬塊錢。”
“……”
可惡!
有錢人真是壕無人性!
聽到一萬塊,我都饞了,我辛辛苦苦工作兩年了,一共才攢了一萬來塊錢啊,那娘們倒好,打聽點信息,就給一萬塊。
既然這樣,你直接把一萬塊給我不好嗎?你想知道什么,不管是八歲掏鳥窩,還是十歲偷蘋果,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啊。
敗家娘們!
我有點肉疼。
“那個……咱就說,你這一萬塊錢,是不是有一半是我的?”
就算五千塊,那也不老少了,夠吃一年的串串香了。
干嘛便宜許清扇?
“你回來,把事辦勻乎了,給你八千,我只要兩千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我!”
“你怎么了?”
“我要你回來,把我辦了!你個王八蛋,抱也抱了,捏也捏了,不干正事是幾個意思啊?
我感覺自己就像一盤酸辣豆芽,你用筷子扒拉幾下,不下嘴,咋地,我是不夠酸,還是不夠辣?”
辦了……
若是從前,根本不用她說,我絕對不會放過機會,現在……我說不清楚我現在是怎么了,竟然覺得和一個漂亮女生發生關系,違反了我的本性。
我怎么這么矯情的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