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以為我貧窮、相貌平平就沒有感情嗎?我向你發誓,如果上帝賦予我財富和美貌,我會讓你無法離開我,就像我現在無法離開你一樣。
雖然上帝沒有這么做,可我們在精神上依然是平等的。”
“……”
“要是我這俗手上的塵污,褻瀆了你的神圣的廟宇,這兩片嘴唇,含羞的信徒,愿意用一吻乞求你宥恕。”
……
好家伙,說著說著,連《羅密歐和朱麗葉》的臺詞都出來了,我始終沒有說話,忍不住想,魚幼薇是不是幽閉太久了,見到人就想說話,至于說什么,反而不重要了。
到了半山別墅,我剛要下車,魚幼薇變得正常了:“小王,這一路上和你聊天蠻開心的,你真是個完美的傾聽者。
希望改天咱們就能好好聊聊,聊個盡興。”
還聊?
姑奶奶,我可承受不起。
但因為這位渾身的瘋批氣質,我當然不敢說什么難聽的話,只是敷衍:“謝謝魚小姐夸贊,能和您聊天,是我的榮幸。”
等下了車,見到老板娘,她就更加正常了。
兩姐妹先是擁抱,接著互相看,老板娘露出心疼模樣:“你都不曬太陽的嗎?怎么臉色蒼白蒼白的?”
“別提了,都怪范養謙那混蛋,他去哪就讓我跟著去哪,他忙的時候,就讓人看著我,這么被監控,我哪有心情曬太陽?
他也是見我快被折磨死,才肯放我來你這里的。”
魚幼薇嘰嘰喳喳地埋怨,我算是明白,她眼眸中的幽怨,是哪里來的了,守著個年紀大的老公,還被限制了人身自由,再有錢,只怕也沒有多少樂趣。
兩人又寒暄幾句,老板娘放開了魚幼薇的手,興高采烈地去廚房端菜:“知道你來,我準備了你最愛吃的,在我這兒,沒拘束,你想吃什么,玩什么,告訴我,我給你安排。”
顯然老板娘也知道魚幼薇的苦楚,有時候,美麗也是一種罪過,魚幼薇就是太美了,所以她老公對她看管甚嚴,來這兒,簡直就像犯人走出牢房一樣。
“姐姐,還是你對我好,不過,真的想玩什么就能玩什么嗎?
我要是想玩他呢?姐姐也能給我安排?”
也不知道是不是又犯病了,魚幼薇矯情地伸出玉指,點了點我,我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。
她那么美,偏偏又那么瘋,好可怕!
“喂!別鬧,小王還沒有交過女朋友呢,你看臉都紅了。”
老板娘在魚幼薇身上虛打了一下,無奈地搖頭而笑,魚幼薇從我的腳底板看到我的天靈蓋,舔了舔嘴唇,嘖了一聲:“你是說,他還是童男子?那不是更香了?”
我現在的感覺,就好像砧板上的五花,正被人一刀一刀的切成臊子,不帶這么玩的!
怎么魚幼薇的意思,把我當桌子上的一盤菜了?
“好啦!你真是……收斂點啊,你是女人,矜持不要了是吧?
小王,去幫我把菜端過來。”
顯然老板娘也有點應付不來,只好把我支開,我如釋重負,去了廚房,就聽見魚幼薇嘀嘀咕咕:“姐姐,還是你幸福,家里養著這么好的人參果,我真羨慕。”
“胡說八道什么啊?他是我們家老陸請的保鏢。”
“保鏢啊,怪不得身板那么壯,姐姐你吃過了吧?”
“我打你了哈,你這腦子里,沒一點正經。”
“你還沒吃?那不是便宜我了?”
“魚幼薇!”
“知道了,我就是說著玩玩,在家里要坐牢,來你這放浪一下怎么了?
再說,柱子弟弟也很喜歡我,在路上,他還喂我吃糖,還把手指伸進我嘴里了呢。”
咯噔!
我正端著一盤子龍蝦出來,差點砸在地上,老板娘的臉色則瞬間陰了下來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