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麗欣無力掙扎著,酒似乎也醒了多半,這帶著痛楚的心讓她無法跟眼前的男人膠合。她死死抓住男人的手,不再讓他碰觸自己。
“不配合,明天只能光著身子出去。”黎征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,明明如此郎當此刻還要裝清純,誰信?放開她,黎征冷淡地開口,語氣卻充滿威脅,“把衣服脫了。”
石麗欣不敢直視男人的雙眼,明明是她招惹他的,這算不算活該?低著頭,看著半開的衣衫,她真的要脫嗎?
“動作快點。”命令的口氣。
顫抖著將衣服脫下,石麗欣咬了咬嘴唇,痛苦而麻木的躺在了床上。
“身材挺好的嘛!”黎征嘲笑著,難怪自己會這么沖動,這身體是夠吸引他的。微微瞇了瞇眼,雙手撫上了女人的身體。
石麗欣身子一顫,幽怨地盯著眼前的男人,一滴淚悄無聲息地落下。
這女人倒真會裝!對待這樣的女人,他黎征可不會憐香惜玉。
“你還挺敏感!”黎征譏笑著,動作越來越粗魯霸道,嘴唇不自覺地想要霸占她的每一寸肌膚。
明明很舒服,可淚水卻如斷線的珠子,顆顆晶瑩剔透,滾落。復雜的情素沖刺著石麗欣的全身,她望向他,有些渴望被觸碰。看來自己還真的挺郎當的!
黎征盯著那張臉,這么赤果裸地眼神也只有這種不知羞恥的女人才露得出來。
郎當嗎?明明這是自己的第一次,卻非要扣上郎當的罪名。想來也可笑,她這樣子在別人眼里用郎當來形容,好像也不為過!但若真如此,這世上又還有幾個良人!
石麗欣盯著他,如此深沉的眼,她讀不明白,可想到他竟是如此看待她的,心里的痛就莫名的又加深了些。
她不敢睜開眼,怕那雙如盯玩—物的眼再次傷害到自己。
這已經是第三次了。黎征上揚著嘴角,他的自制力似乎越來越差了。
石麗欣早已習慣了,便由著他,痛苦而麻木的享受著。她緊閉著雙眼,擦了擦眼角的淚水。直到此刻她才明白,是自己的憐憫引誘著這個男人的欲—望。
曾經的淚如雨下,已不知到底是為何?
“你這樣搞得跟第一次似的,讓我有負罪感。”黎征是全然不相信這個女人是第一次的,不然也不會隨隨便便交給別人!
誰會相信一個在酒吧玩一頁情的女人的貞操?石麗欣苦笑著,明明自己要了一次又一次,這會才說這些有意義嗎?現在的她已不再畏懼,直視著男人的迷離的雙眼,諷刺著開口,“出來玩,何必當真。”
黎征再次瞇眼打量起這個女人,臉色明明很蒼白,卻依然透著紅暈,看來是已經進入狀態了。“你知道你這個樣子有多迷人嗎?想必你從來不缺男人吧?”說完,強硬地更使勁了些。
“一晚上都悶著,叫出來。”黎征的口氣沒有絲毫感情,只是為了純屬的享受才命令著眼前的女人。
石麗欣委屈著,緊緊地咬著嘴唇,一絲聲音也不愿再發出。
黎征捏住她的下巴,瞇著眼狠狠地道,“不想受傷的話最好照做。”
石麗欣的淚不爭氣地落了下來,緊緊咬住的嘴唇開始出血。她倔強地盯著賣力的男人,任由他弄疼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