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得跟他講理啊,讓他賠!”
她家里人的醫藥費很大一部分來自于她賣酒的收入,要是沒有那就麻煩了。
“找了,他不僅不認賬,還說我騷擾他。原本只需要賠兩瓶酒的,至少工作還保得住,就是因為他這句話,我工作也沒了。”凌若寒沒精打采地耷拉下了腦袋,眼睛都紅了起來,只差沒哭。
“是誰這么囂張,走,我陪你去找他!”
她見不得自己的好朋友被人這么欺負,拉著凌若寒就往外走,一定要為她討回公道。兩人重新回了凌若寒上班的寒色酒吧,他們的運氣還不算差,那個男的還沒走,正和一幫朋友喝得正歡。
“就是他。”凌若寒將男人指給她看。方沁語點點頭,大步走了過去,停在那男人面前,“這位先生,我們能談談嗎?”
那男人喝多了,昏花著一雙眼看了她半天,“喲,挺漂亮的,多少錢一晚啊?”
方沁語被問得臉都僵了起來,“麻煩你看清楚一點,我不是這里的工作人員。”
“那你……你找我干什么?”他指著自己,舌頭一個勁地打卷。方沁語將凌若寒拉了過去,“您撞掉了這位小姐手里的酒,害得她被經理開除,是不是得有個說法?”
“說法?”男人瞇起了一雙眼睛看向凌若寒,“就這種婊、婊子,還要老子給什么說法?我說,要想被老子操就乖乖張開腿,別整那些有的沒的,老子……”
“嘴巴放干凈點!”方沁語怒了,警告道。
男人根本不把她的警告看在眼里,“怎么地?不干凈又怎么了?你們這些個女人,表面看起來清純,骨子里不知道有多骯臟呢。現在裝得清高得不得了,只要老子甩一打錢,保準乖乖張開腿讓老子上!”
他說著,從錢包里掏出一疊錢來叭壓在方沁語的胸口,惡作劇般在她的胸口上揉了揉,“怎么樣?爺的手法不錯吧!今晚爺高興,就收了你倆了。”
“你,可惡!”看到方沁語被欺負,凌若寒終于忍不住,一掌就拍了過來。方沁語在緊急間也揚起了手,趕在凌若寒之前拍下去。
啪!
她那一巴掌十分爽響,精準地打在了男人臉上。
“你敢打我!”男人捂住了臉,怪叫起來。
“打你又怎么了?像你這種豬狗不如的男人,就該打!”方沁語并不害怕,冷臉與他相對。她之所以會趕在凌若寒面前打這個男人,除了氣憤外還有另一層原因。凌若寒不能失去這份工作,但若是她動手打人,那就什么都無法挽回了。
自己則不同,她不這里的員工,就算打了他也只算私人矛盾,這里的經理不能拿她怎么樣。
“好哇。”男人捂著臉點頭,“兄弟們,看到了沒有,這女人打我了,怎么辦?”
“當然是以牙還牙了!”
“還牙,還個鬼!我要她死!”男人說著,嘴角狠狠一抽,拾起桌上的一個啤酒瓶就朝方沁語頭上砸去。他的動作太過迅速,而且方沁語也完全沒有想到他會用酒瓶子砸自己,一時蒙在那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