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他微微擰了眉,“怎么會到這種地方來上班?”
“這個……跟你沒關系吧。”說完,方沁語直接越過他離開。江榆灝并沒有就此離開,而是對著她的背影,眉頭愈擰愈緊。
“你不會對她還有好感吧。”背后,走來梁雨悠,極為不滿地開口。經過治療和復健,她的腿已經好了,走路基本看不出問題來。
江榆灝并不遲疑,就搖了頭,“沒有。”
“那你干嘛老盯著她看!”梁雨悠一副吃醋的樣子。江榆灝朝她伸了手,“只是覺得奇怪而已,她的性子,不該是出入這種地方的。”
“那該出入哪種地方?怎么說,你還是覺得她比我優秀。”
“乖,去那邊等我。”江榆灝并不解釋,不過對她的態度始終溫和。梁雨悠聽話地走向另一邊,他掏出了手機,“確定打中心臟了嗎?”
“確定。”那邊回應,“怎么,有什么不對嗎?”
“沒有。”他掛斷電話,卻沒有去找梁雨悠,而是折身去追方沁語。
方沁語走出去,卻不想一把被人拉住,她回頭,看到是江榆灝,十分無語,“請問江先生還有什么事嗎?”
她的疏遠讓江榆灝略略有些不快,但并沒有追究,“景佑寒,你最近有跟景佑寒聯系嗎?”
“怎么?有什么問題嗎?您不會還是來警告我不要跟景佑寒在一起的吧。”她反諷著,對江榆灝已經沒有任何好感。曾幾何時,她那一片對他的心已完全轉了向,她甚至覺得,景佑寒比他還要好。
“如果你們在一起,我勸你最好不要。”他瞇了眼,來找她的目的卻并非在此,“你最近都與他聯系嗎?去夜總會真的是為了上班?我知道,佑寒經常到這里來。”
方沁語并不傻,從他的話里已經嗅到了些什么。
“你為什么這么關心景佑寒。”
“他是我哥。”
這話,惹得方沁語笑了起來,“我記得,你對他很不屑。”
“再不屑也無法掩蓋我們是兄弟的事實,我問你他的情況只是想知道他在做什么,你要知道,我們江家是大門大戶,丟不起臉!”
“不好意思,我對你們江家不感興趣,對你們之間的兄弟情更不感興趣,對景佑寒,也不感趣。”她撒了謊,目的只是不想讓江榆灝再追問下去。
江家和景佑寒的事由他們自己解決,就算景佑寒要把受傷的消息告訴江家也得由他自己去說。
“如果沒有別的事,我該走了。”
說完,她抽回手,離去。
這次,江榆灝從她的背影里看到絕決與干脆,他意識到,在方沁語的心里,再沒有他的位置了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