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沁語為了討景奶奶歡心,主動要求再加一碗,景奶奶笑得嘴都快咧到耳朵邊上去。江姨欣然再打來一碗,不過,這次方沁語沒有喝到,被景佑寒從中間截了過去。
“我喝。”他皺皺眉,喝了下去。
“你看你,不過喝個湯,弄得像喝什么似的,哪有沁語這么爽快。”景奶奶不爽地批判著自己孫子。
景佑寒不語,只是表情復雜。
吃完飯,景奶奶等不及般催著兩人進房睡覺,江姨更是動手推人,把兩個人推進房里,叭地落一鎖。
“怎么……這樣。”聽到壓鎖聲,方沁語尷尬地出了聲。這也……太著急了吧。
景佑寒看著落下的鎖,無奈地擰起了眉頭,默默無聲地尋煙出來,點上。他平常很少抽煙,至少在方沁語面前是幾乎不碰煙的。方沁語有些奇怪他的舉動,不過把兩人關在一間屋里,他何必表現得這樣奇怪。
他不像往日,并不急著進書房,兩人同處一室,又被外面的人給予了那樣的愿望,方沁語覺得呼吸不暢,自己走向書房,“我去看看書。”
她記得,里頭有不少書。
“鎖了。”
還沒走到,就聽景佑寒道。她不相信,去推門,果然,推不動。
“沒有……鑰匙嗎?”
里外都上了鎖,今晚兩人不得同睡一張床上?光想想,她就覺得臉紅。
“沒有。”景佑寒搖頭。
兩個人有心讓他們處在一起,又怎么會留鑰匙下來?
這次,輪到方沁語徹底傻了眼,“怎么辦?”
景佑寒扯了扯唇角,“又不是沒一起睡過。”
方沁語給狠狠滯了一下,沒敢回話。
“方沁語。”景佑寒突然地叫了她一聲。她扭頭過去看他,他又不著聲了,只是握著煙的手明顯抖了一下,最后整個身子都傾在了窗口處。
“你怎么了?”方沁語意識到他的不對勁,問道,朝他走去,想要檢查一下。景佑寒伸手阻攔,“別過來。”
“總得讓我知道你怎么了吧。”方沁語臉上寫滿了擔憂。景佑寒卻扯唇笑了一下,“你當真不知道那是什么湯?”
“什么……湯?”不是大補湯嗎?
“那種湯嚴格意義上來講,就是……”他緩緩吐出兩個字來,極輕,但方沁語還是聽懂了,臉轟地一下紅透。
“怎么可能!”
“怎么不可能?”他突然起身,順勢把她拉進了懷里。他的身子滾燙滾燙,跟要著火了一樣。方沁語想要推開,卻發現自己的身體軟軟的,本能地叫囂著要靠近一些。
怎么會這樣?
“有反應了?”他低低地問,語音里帶足了蠱惑。
方沁語早就軟成了團,如果不是極力壓制著,她早就撲上去抱他了。景佑寒輕輕將她推開,“趁著藥效還沒有全上來,去洗手間,鎖好門,實在受不了就淋冷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