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氣息再次欺近,噴得她差點失去了思考能力,最后只能緊張地捏住指頭,“我沒害羞。”
嘴上如此說,眼睛卻一個勁地亂閃,景佑寒被她這小女人姿態弄得心里一陣陣發癢,壓頭就吻上了她的唇。
方沁語沒想到他會吻過來,整個兒愣在那兒。兩個人雖然時常睡在一起,但卻沒有走到最后一步,連接吻都少之又少。她根本不知道如何反應,只能被動地捏著指頭,睜著一雙大大的眼看著他,像一只驚壞的小白兔。
景佑寒將她的手拉過去環住了自己的腰身,“閉眼。”她如受了蠱惑一般,乖乖地把眼睛給閉上。
兩個人吻到氣喘吁吁,景佑寒的身體逐漸火熱,她明顯地感覺到了他的變化,但他卻沒有再繼續下去,而是松開了她。他不舍地捧著她的臉,“肚子該餓了,先去吃飯吧。”
再不去吃飯,他一定會將她吃掉的。
方沁語捂著火紅的臉蛋跟著他走出去,看到江姨對著她笑,越發有種被人捉j的尷尬感,頭都抬不起來了。
趁著景佑寒去洗手,江姨把頭壓了過來,“我早就說了,你們兩個很相配,能假戲真做最好不過,我支持你們。最好趕在老太太還有氣兒的時候快點懷了個孩子,說不定老太太一開心,還能撐到孩子出生走路呢。”
方沁語哪里敢回應,此時恨不得挖個地洞鉆進去。
pub里,燈紅酒綠。
今晚凌若寒又被陌連城留了下來。她不安地看著陌連城,對這種江湖味濃重的人有幾份忌諱。
陌連城伸手將她拉下,“不是說了嗎?你的酒我全買了,像根電線桿子似地杵在那里,我能喝得下酒?”
凌若寒抱著酒袋子沒有放,“你買得已經夠多了,我們經理說保存柜里全是你的酒。”她知道陌連城買酒不是為了喝,愈發不愿意跟他有所牽扯。
“我愿意買,怎么著了?”陌連城一臉的邪氣。見過無數女人,他唯獨覺得凌若寒很不一樣,有小女人的嬌羞,卻又不是那種只會對男人發嗲的類型,她孱弱卻倔強,表面看起來文文弱弱,骨子里卻是很是好強。
這樣的個性讓陌連城著迷,所以每次來都會把她拉過來陪自己喝酒。凌若寒最開始還以自己要買酒沒空為由推脫,到后來,他干脆把她的酒全買下。
跟著景佑寒他有掙不完的錢,一夜十幾萬的酒對于他來說全不在話下。他大方對凌若寒也有好處,這意味著她能拿到大筆抽成,給自己的母親交醫藥費。但他買得多了,她便有些打鼓,不愿意了。
賣酒的人那么多,他不在別人手上買只照顧她的生意,必定心里懷著什么想法。她不想因為錢而成為別人的禁腐。
“你還是去買別人的吧,我的酒,有人訂了。”她找借口,只想跟他保持距離。雖然知道他跟景佑寒關系不錯,但他周身泛著邪氣,一看就不像好人。
陌連城直嘆氣,不過想找她聊聊天,總是各種不愿意,怎么就這么別扭呢?他不得不改變策略,再次把她拉回來,“就算不賣我酒,跟你聊聊方沁語總可以吧,那可是你的好朋友,嫁給了景佑寒,你就真不想知道她是不是真的過得好?”
這話,成功讓凌若寒入定。
方沁語是她最好的朋友,而且這一路上都是她罩著自己,幫著自己,自己才不至于那般狼狽。在最困難的時候,她甚至想過去賣身,是方沁語拿出自己的錢解決了她的問題,讓她還能堂堂正正地立在陽光底下掙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