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個女人已經送去了監獄,她逃獄加上故意傷人,數罪并罰,在監獄里呆一輩子那是肯定的了。”
景佑寒點了點頭,“江榆灝,也不要放過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陌連城點頭,有些擔憂地看著景佑寒,“你真的確定了嗎?”
景佑寒不語,但臉上的堅定表情一清二楚。最后陌連城只能嘆一口氣,“既然確定了,那我就放心去調派人手了。也是,方爺都去了這么多年了,總不能群龍無首,這次我去調人,他們顯得很高興。看得出來,他們是真心你能去領導他們的。”
“這件事,不要對她說。”景佑寒點了點隔壁的窗戶,那里面,方沁語正在休息。
陌連城點頭,“你放心吧,我的嘴嚴著呢,不能說出去的一個字也不會說。不過讓她知道不正好嗎?你不是挺想讓她貼著你的嗎?她知道了肯定特別崇拜你,到時候就更離不開你了。”
“我要的是她跟我在一起,不是崇拜。”他不客氣地打斷了陌連城的話。陌連城再次摸起了鼻子,“那……好吧。”他們的世界,他不懂。
他卻沒有離開,“你上次說凌若寒家里母親生病,是真的嗎?在哪兒啊,得的是什么病?”
“這些,你去問凌若寒不更真接。”景佑寒沒心情跟他探討這些。陌連城再次摸起了鼻子,“不說拉倒,現在我怎么說也是個二把手,還是那么厲害的機構,查這個還能算個事?”
方沁語醒來時,看到凌若寒坐在自己床邊。
“你怎么來了?”
凌若寒一把拍在她的臂上,“死家伙,出了這么大的事兒怎么不告訴我一聲,害得我都快嚇死了。”
公司不過派她出差了兩天,回來就聯系不上方沁語,她有些擔心,打電話給景佑寒方才知道方沁語在醫院。
“我沒事,受傷的是江泰。”她簡單地把發生的事情說了一下。
“這個程恩思,真是太過分了,連死人都不放過,該有多狠。”凌若寒一個勁地罵著程恩思。方沁語想得更多的是,景佑寒在面對自己母親破碎的相片和泥土混雜的骨灰時,是一種什么樣的心態。他一定又傷心又自責吧。
“不過,這江泰這回總算做對了事兒。”凌若寒一直因為方沁語受委屈的事情,對江家人很有意見,難得替江泰說話。
“是啊,如果這次不是江泰,我就麻煩了。”估計被刺中心臟的就是她了。
“景佑寒現在怎樣?他們兩個的關系緩和了嗎?”凌若寒又忍不住八卦起來。
方沁語搖了搖頭,“江泰還沒醒過來呢,不過他能用命去保護景佑寒,他應該也是很感動的吧。”
“這本來就是江泰欠他的嘛。”
因為和方沁語是好朋友,對景佑寒的事情知道得不少。她還要說什么,突然來了電話,聽到里面的話時,她睜大了眼睛,轉頭來看方沁語,“我爸說有人給我媽醫院的戶頭里打了一筆錢,是你嗎?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