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語呢?”景佑寒沒有指責潭九,在沉眉良久后,第一個問的便是方沁語。
“這個……”潭九搖頭,“不清楚。”他忙著跟團隊一起解決黑客的問題,完全無暇顧及方沁語。
“不過,她不是一直有人暗中保護嗎?”
這也是他不管方沁語的原因。
“查一下現在什么情況。”景佑寒邊說邊低頭取手機,查看著通話記錄,想要找找有沒有方沁語的電話。潭九卻在打完一通電話后變了臉色,“我們的人……和方小姐失聯了。”
“怎么會這樣!”景佑寒的臉一繃,頓時臉色難看到了極致。
潭九幾乎要哭出來,“保護方小姐的人說,他們不知道怎么地就被人弄暈了,剛剛才醒過來,才發現時間已經過去了三天。”
“三天!”景佑寒的臉沉到了極致。三天,能發生多少事情,誰能料到!他急急打了家里的電話,是保姆接的。
“太太啊,她兩天前就說去出差了,沒跟您說嗎?”
“出差?去哪兒了?”
“這個……我不知道。”她一個做保姆的,哪能問主人這種問題啊。
景佑寒掛斷電話,表情陰到了極點,他沉冷地吩咐,“去機場,馬上查小語去了哪里。”
潭九很快查到了結果,“方小姐的機票信息顯示她去了m國,,我們查了當時的監控,確定她進了安檢口,但并沒有她的登機信息,換句話說,她根本沒有上飛機。”
“沒有上飛機?去哪兒了?”
潭九搖頭,“不知道。”
方沁語就這樣憑空消失了。
景佑寒帶著人親自去了機場,從檢票口到上飛機,只有一條通道,沒有別的旁門,方沁語到底是怎么從這里消失的?
方沁語的失蹤讓景佑寒面罩寒流,整個人陰沉沉的,沒人敢靠近。潭九自知工作失職,內疚得要死,不分黑天白夜地探查她的去向。
“去查一下,她失蹤之前都見過些什么人!”景佑寒雖然著急,但還保護著理智,命令道。
潭九一時恍然,迅速離去。
十幾分鐘后,他帶來了消息,“方小姐在這段時間除了跟客戶打交道外,還去過醫院,見了井漾然,井漾然承認,她給了要票給方小姐……”
沒等潭九把話說完,景佑寒就飛一般跑了出去。他一口氣跑到醫院,一腳踹開了病房的門。里頭的井漾然看到他,心頭一跳,還未有別的反應已經被他拖下床,重重摔在了地上。
井漾然被摔得眼冒金星,十分委屈地看著他,他已揪起了她的領口,“把小語弄到哪里去了,說!”
“為了方沁語,你竟然失態成這個樣子。”井漾然感嘆起來。從她給方沁語機票的那一天起,她就知道景佑寒會來找自己,只是沒想到他會這么失控。
她記得當初自己要他承認是強j的時候,他都沒有這樣過,而在法院宣布他罪名成立,被父親掌摑謾罵的時候,他也是一臉的冷靜,從不失態。
她還是第一次看他變成這個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