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擰著眉頭在外頭站了半天,弄得服務員不知所措,忙過來問他有什么事兒。
“里頭那個女的呢?”他總算出聲。
“被三位先生帶走了。”
聽到這話,他的臉登時黑了下去,他沒有忘記,方沁語當時喝得有多醉。被帶走了?結局會是什么?
景佑寒突然心煩意亂到了極點。
他邊走邊去打方碩桓的電話,那頭無人接聽,他并不死心,一次次地撥著。
“喂?”在他推開自己訂的酒店客房門時,方碩桓終于接了電話,然而就在此時,他看到自己的大床上,正躺著久尋不著的那個人。她半扯開了衣領,露出雪白的胸口,裙子也撩到了腰上。
叭!他把手機狠狠甩了出去,臉上早已陰沉一片,幾乎能殺人。
方沁語被這巨大的聲音驚醒,茫然地睜開了眼,半撐起自己看過來。她的酒還沒有醒,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里,恍恍惚惚的,看到景佑寒也沒有了特別的反應,只是怔怔地看著他。
她這么一撐,不嚴實的衣領掉得更低,露出里頭的小衣以及小衣里裹著的雪白柔軟。配著她原本的容顏,清純里帶盡了嫵媚。
景佑寒的身子狠狠一繃,所有血液都集中在了一點,他卻再次憤怒,大步走來將方沁語給扯了起來,“你到底想做什么?在跟三個男人不清不楚后又來鉆我的床?方沁語,你怎么這么不要臉!”
他一用力,將她摜下了床。
一陣吃痛,方沁語感覺骨頭都要斷裂,此刻也終于清醒。她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,“我怎么會在你房間里?”
景佑寒唇上抽起了冷笑,“怎么會在我房間里,不該問你自己嗎?既然已經離開了,又為什么一出又一出地變花樣演戲給我看?”
“我演戲?”方沁語被他罵蒙了,“我演什么戲了?”
她從頭到尾都沒有做什么。
景佑寒沒有回應,轉過臉去,他怕再看著她,自己會把她給弄死。方沁語顫顫巍巍地邁起步子,朝外走去。雖然頭暈得厲害,但她沒有忘記,自己在應酬。就這么甩下那三個人算怎么回事?
“又要去哪里!”看她拉開門,一聲不響就要離開,景佑寒的火氣又涌了起來。
方沁語晃了晃腦袋,耳朵被他吼得生痛,她指了指外頭,“應酬……”
這個樣子竟然還要去應酬。她酥胸半露,臉又因為醉酒而泛起桃花紅,無論怎么看都嫵媚勾人,這個樣子哪里是去應酬,分明是去勾人。
景佑寒突然怒火中燒,幾步走來將她扯過去,狠狠摜在床上。方沁語身形不穩,撲在床上半天起不來。景佑寒跳上床將她的身子扳了回來,逼著她面對自己,“你都是這么去應酬的?”
方沁語被摔得七葷八素,有些委屈,卻也不明白他的意思,倔強地點頭,“對,我每次都這么應酬的。”
“最后應酬到床上?”景佑寒點著自己的床問,眼神里暗光涌動,是要爆破的前兆。方沁語這才聽明白,氣得唇者抖了起來,倔強讓她不肯解釋,索性點頭,“是又怎樣?跟你還有關系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