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……”她驚得不輕,卻在下一刻,感覺到了身上的清涼。她低頭,赫然發現,自己竟什么也沒穿。衣服……凌亂地攤在地上,到處都是,和男人的衣服疊在一起,曖昧至極!
“啊!”她尖叫一聲,扯過被子蒙住了頭臉。
江榆灝悠悠醒來,“怎么了?”聲音里帶滿了睡意。
“你們怎么來了?”他似乎才發現門口的人。
“你們怎么會在一張床上?”景佑寒終于出聲,冷森森地問。“他們昨晚太開心,貪多了幾杯,這不一醉就……”程恩思從后面走來,并無半點不好意思,大大方方地道。
“貪杯?”這話,方沁語也是聽到了的,她記得自己根本滴酒未沾啊。
“事情,就像我媽說的那樣,我和沁語,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。”江榆灝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,還不忘看一眼方沁語。
景佑寒的拳頭握了起來。
“你這算什么,他們都有孩子了,你這是第三者!”凌若寒看不過去,吼了起來。江榆灝揚起了唇角,“第三者?他們雖然有了孩子,但并沒有結婚,我算哪門子的第三者?”
“你……”
“夠了!”景佑寒喝停了兩人,大步走過去,連著被子將方沁語抱了起來,轉身走出去。
“你什么意思,怎么能把人抱走呢?”程恩思要來攔,景佑寒不客氣地撞了出去。凌若寒看一眼江榆灝,最后只能跟上景佑寒的腳步。
三人離開,程恩思臉上終于露出了微笑,“兒子,你放心,方沁語雖然走了,但他們兩個肯定玩完,她注定是你的。”
江榆灝痛苦地閉上了眼睛,“媽,這樣真的好嗎?這就是您想要的嗎?”
“當然!幫我的兒子得到他喜歡的人,是我這輩子最開心的事!”程恩思理所當然地道。江榆灝用力掐住了自己的指,卻什么也不能做。他覺得自己剛剛就是一個小丑,在景佑寒面前露盡了丑態。可是,不這樣又能怎樣?
早在昨晚,他喝完湯后就感覺到了不對勁。方沁語當場暈了過去,他的抵抗能力強一些,還保持著清醒。程恩思告訴他,在他們喝的湯里下了藥,方沁語會暈過去。而他,則在他的水杯里下了另外一種藥,那種藥會激起他原始的欲、望,對方沁語做那種最親這密的事。
“生米煮成了熟飯,就算景佑寒來,也拿你沒辦法了。”程恩思信心滿滿。江榆灝卻感覺一片荒涼,“媽,我要的不是這樣的愛情,如果我要的是這個,早些年我就得到她了,我想要得到她的心,您明白嗎?”
“沒有得到她的人,你怎么得到她的心?你相信我吧,女人都是這樣,跟誰上了床就跟誰好,她也不會例外。”
這事兒,現在的他根本做不出來,他拒絕了,寧愿被藥物折磨著也不肯碰方沁語。
程恩思卻甩出一把刀子來壓在自己的頸部,順便丟了一疊檢查報告出來。報告上顯示,她得了抑郁癥。
“其實得抑郁癥的不是你,而是我。那些關于你得了抑郁癥的材料,都是根據我的材料編出來的!”她道,眼淚嘩嘩地滾,“如果你不聽我的話,我是真的會自殺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