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人給我膽子,像你這種小人,人人得以誅之,到你地盤上撒野又怎樣?”凌若寒揚高了下巴,無畏地與江榆灝對視。江榆灝甩了甩手,其他人迅速退開,屋里只剩下他們兩個。
“你可知道,得罪我會是什么下場?”他無情地問。
凌若寒并不懼怕,“怎么?耐不住了?你的土匪本色又顯露出來了?江榆灝,我就知道,你這種人是一輩子都改不好的!我不怕你,如果能為民除害,就算會得到不好的下場,我也認了!”
她眼里噴出來的全是火。方沁語對她那么好,結果卻受到這樣的傷害,她哪里能冷靜?
“既然如此,我成全你。”江榆灝把自己的助理叫了過來,“把她帶到夜總會去,帶去鴻信,莫老板他們幾個不是喜歡這種調調的女人嗎?送給他們,讓他們盡管玩!”
助理有些驚訝地看著江榆灝,最后什么也沒說,拉著凌若寒離去。
室內,只剩下江榆灝一個人。他走了幾步,來到窗前,抽出煙來點著,吸了起來。煙絲遮住了他眼底的冷,迷蒙到辨不出情緒來。
“您已經很久沒有這么行事了,我以為不會再看到了。”助理把人交給手下手返回來,對著江榆灝道。
江榆灝扯起了唇角,“這個世界上,好人壞人都是定了的,無法改變。就算你想變好,也有人把你推回去,所以,只能繼續做壞人了。”
助理不懂他的話,只能無語地立著。
他迅速恢復了冷靜的表情,“手里的事不要耽擱,我們要用最快的速度掌握全局,把江氏拿到手。”
“是!”助理急應,眼睛晃了一下。總感覺剛剛那個臉上帶著無奈的江榆灝是他的幻覺。
“你們要干什么!”凌若寒被人押著,朝鴻信而來。她極力掙扎,那些人卻不松手,直接將她帶進了一間包廂。里頭,坐著許多個男人,個個肥頭大耳,嘴里叼著煙,啤酒肚,油頭油腦。
林若芷不舒服極了,更被煙霧嗆得直咳。她的聲音驚動了在座的幾個男人,他們紛紛抬頭,在看到她時眼里露出驚艷的目光,“這里什么時候來了這么純的姑娘了?”
“這是我們江少特意送過來,孝敬你們幾位的。”手下道。
聽到這話,三個男人哈哈笑起來,“江少可真是有心了,不過,他的確好眼光啊。大魚大肉吃多了,看見這種清新脫俗的,心里倒是怪癢癢的。”
其中一個男人圍著凌若寒足足轉了三圈,這里掐掐,那里捏捏,就像在審視一件商品。凌若寒只覺得屈辱無比,不肯服從地扭動身體,“不要亂來,我是被抓來的,你們若敢亂來,我一定報警。”
“報警?”三個男人像聽到一個笑話,都笑了起來,“報警是什么玩意兒?我們在這海寧城混了這么些年,還沒怕過警察呢。你要報警,現在就報吧,不過還沒等警察過來,你就完蛋了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