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問，廖燕燕更不好意思了。
裴敏麗看到汪城幫廖燕燕說話，肺都要氣炸，“你能信嗎？自己人打自己人？她傻，人家也傻了嗎？”
“這……”人家也傻了，這話她能說嗎？
汪城直接屏蔽了裴敏麗的話，“沒吃晚飯吧，我們一起去吃飯。”他到現在都沒走，就是為了等她一起吃飯。
看汪城這么真誠，而且已經約過她好多次，廖燕燕不好再拒絕，只能點點頭。兩人去了一家屬于中等檔次的餐廳，此時是用餐的高峰期，人不少，好在還有位置。
汪城為她拉開椅子，兩人坐在挨著走廊的地方，汪城取過單子遞給她，“想吃什么就點吧，我請客。”
廖燕燕有些拘謹，象征性地點了兩樣。汪城為她點了一些小吃，讓工作人員送上來。
廖燕燕今天忙活了這么一天，早又累又餓，吃的東西一上來就狂吃了起來，汪城看著她忍不住去拍她的背，“慢點吃，沒人跟你搶。”他看她的眼神無比溫柔，就像是男朋友對女朋友。
廖燕燕毫無所覺，一個勁地點頭。不遠處的江峰和洪遠卻將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。
“她男朋友？”洪遠問，眉頭擰起。
“怎么，看上人家了？”江峰有些意外地問，他從來不會主動問人這種事的。
洪遠哼了哼，不置可否。
“真看不出，你的喜好挺特別的啊，旁邊那人雖然不是男朋友，但卻是她的前上司，也是她的師哥，對她很好，至于用的是什么心，不用猜你也知道。這些倒不是關鍵，關鍵是，她有警隊的時候成績是最差的，算勉強畢業，如果不是對面這位幫忙，估計到咱們這兒實習都難。你這么優秀的人才，跟她這樣兒的，不怕拉低檔次？”
“那你覺得像我這樣兒的，跟誰才不拉低檔次？”洪遠狀似不經意地問。原本有任務的，但到了半路又取消了，他折回來找自己的好兄弟吃頓飯，沒想到會再次碰到廖燕燕。
在知道廖燕燕跟她的追求者吃飯時，他竟吃味了。
江峰仔細想了想，“還真是沒有。”
“所以對我來說，娶誰都是一個結果，不是嗎？”
“你不會是認真的吧。”江峰看著他。
洪遠笑了笑，沒有回答。是不是認真的，現在還無法確定，他只知道，自己對這個女人很感興趣。
“對了，你上次問我關于發哥的事，他這個人雖然多疑，但若是大宗生意還是會親自出面的。如果你手下有過硬的鑒毒師，不怕被他拆穿的話，還是可以試一試。”
江峰當年就是因為當年對抗發哥，被他報復，才弄得老婆成了植物人的。而到現在為止，他連發哥的樣子都沒有見過，最大的成就只是把一位發哥身國的鑒毒師給抓住。
那個鑒毒師就是廖燕燕的父親。他從來不曾向廖燕燕提起，也沒有對廖燕燕用旁的眼光看，依然平常心對待。只是廖燕燕并不清楚這一切罷了。
“鑒毒師？”洪遠的眼睛瞇了起來，“現成不就有一個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