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她是不可能讓廖燕燕跟自己的兒子走到一塊的,她絕對不會讓破壞他們洪家名聲的事情發生。
洪母以前極其鄙視那種動不動用死逼人的手段,她沒想到,有一天自己也會用到這一招。
“這樣……不好吧。”朱俏遲疑著。她不想洪母這么極端,更不希望洪遠必須靠人逼才肯娶她。她有她的驕傲,如果洪母這么做,她將置自己的驕傲于何地?
洪母卻并沒有發現她的遲疑,還以為她在擔心事情不能成功。
“放心吧,阿洪雖然性格獨立,但他是個孝順的孩子,我動真格的,他是不會不管的。等到他跟你結了婚,生米煮成了熟飯,那就一切成定局了。阿遠是個有責任心的孩子,別擔心他不會好好待你。”
聽到洪母最后這話,朱俏心底的驕傲一時跑得無影無蹤,滿心想的是兩人生米煮成熟飯之后的幸福生活。終究,她喜歡了洪遠那么多年啊。
“好。”她輕輕點頭。
洪母滿意極了,輕拍朱俏的肩頭,“這兩天給我好好看著洪遠,哪兒都不能讓他去!等到出院,你們就可以正式辦事兒了。等會兒我就跟你父母去談這件事。”
“好。”
朱俏的父母也是極其欣賞洪遠的,巴不得自己能嫁給他。這件事,只要他們兩個意見統一,就基本沒問題了。
朱俏忍不住往洪遠的房間看去。如果他們結了婚,以后就會有幸福生活呢。她期待著,向往著。
“對了,這件事對阿遠要絕對保密。”洪母就是要打得洪遠一個措手不及。
“好。”
朱俏不知道自己這么做是對是錯,但她一想到自己喜歡的人就要和自己結婚,又充滿了期待。
因為洪母相逼,洪遠不得不呆在病房里,每天乖乖接受著檢查。誰都沒有告訴他洪母準備婚禮的事情,他一直蒙在鼓里。但這幾日,他卻越發堅定了一個念頭,就是要和廖燕燕結婚。
廖燕燕年齡不算大,他卻等不起了,他想要一個家,還想要廖燕燕給自己生孩子。前兩次,他沒有做任何防護地和她發生關系,就是為了這個目的。
他被逼著在床上哪兒都不能去,只得問護士要了幾張紙,每天在紙上寫寫畫畫。朱俏每天都來陪他,他卻視而不見,反而對自己畫的東西十分有興致,幾乎到了廢寢忘食的地步。
朱俏陪了兩日,終覺得走不進他心里,心情十分低迷。而當她看到他畫成形的畫時,震驚得嘴巴都張大了。
那是一張戒指圖,那圖上有一副對戒,并不華麗的款式,卻極具風情,戒指上刻著細碎的鉆石,鉆石中間是纏繞的弧線,細看時,又像兩個人。一個鋼硬,一個柔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