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是之前的我,問不出來我的確是不會問的,但是,現在是現在,五年前的那個盛歡顏早就已經死得徹底了。我現在是新生的,我是秦翌年的妻子,我是他孩子的母親,我還有身世之謎。
“那你的意思是,我可以按照我心中所想來揣測一切咯?我并非叫秋爾顏對不對?林瓊也不是我的親生姐姐對不對?你們所有的人出現我身邊,一切都是有目的性的?”我故意的朝著安迪這樣問,而且情緒變得有些激動起來。
我就是想要安迪認為我已經被那些問題給積壓的快要喘不過氣來,然后安迪拿我沒辦法,也害怕我,最后跟我說出實情。
但是,安迪對我也不過是淡淡的一句:“索菲娜,如果對你都是有目的性的,我現在就不會還站在你的跟前。你的血液?我可以在你熟睡的時候,趁早將你身上的血液給抽干,在你睡覺的時候可以將你的孩子給帶走,我是有多大的目的和陰謀才會在盧森堡那五年都沒有下手,反而還追隨你到國內來?抱歉,我沒有這么大的興趣,所有人都不是有目的性對你好。你的這些想法,倒是可以適可而止了。”
“既然不是的,那你就和我說出實情啊。這些問題要是不得到解答,我覺得我會發瘋,安迪,難道你想看到我變成瘋子嗎?”對于安迪的話,我是一句都沒聽進去,我抓住安迪的雙肩,朝著安迪搖晃,話語越來越激動,也是大聲,我是想要敲一敲安迪的心,然后讓安迪跟我說實話的。
我看到安迪在我做出這些動作和說出這些話后,她蹙著眉,神情明顯的是不悅。
她抿著唇,不耐道:“索菲娜,你能不能冷靜一點?你的兩個小寶貝還在旁邊睡覺呢?你既然已經和薛啟迪做了交易,所有的后路我都已經安排好,你就不要想太多。你現在就是睡覺!”
安迪朝著我沉聲而呵,我知道,安迪所說的這些都是為了我好。她臉上所流露出來的這些表情都是為了嚇住我,是想我不要再繼續的問下去。
可是,有些事情已經提起來,哪里有這么簡單就適可而止呢。
我喉嚨一梗,低下頭,委屈巴巴地出聲:“索菲娜,你知道我每天被這些疑惑折磨的有多么痛苦嗎?我只是想做一個明白人而已,難道做一個明白人就有這么的困難嗎?你們為我好的心我都是能夠理解的,但我不能待一輩子的溫室,我不要成為溫室的花朵,我想成為迎著風雨開放的薔薇。”
即便被大雨沖刷,它也曾經綻放過花朵,那是它曾經最美的時刻。
也許我一走出他們給我的保護圈我就會受到傷害,但問題是,我勇敢的走出,不再是縮頭縮尾被蒙蔽的人。
我對那些朝我丟來的利劍跟危險,我一一都可以承受得住。</p>